的官家千金,自然看不上黄文茹她们那样的寒酸样,再一听竟然是死对头的亲戚,就讥讽起来。黄文茹也是不甘示弱的,也是最要脸面的,早把田敏颜她们的警告忘得一干二净,这你来我往的就吵了起来,吵着吵着还动了手。
乐怡刁蛮,黄文茹泼辣,抓发髻什么的,必不能少,你抓掉了我的两根发,我挠掉你的皮,黄文茹力气大,身材也比娇小的乐怡要高些,指甲长长的,将乐怡的脖子给挠出了两条血痕。
女子的容颜向来是大事,这都见了血,又是在脖子,生怕毁容的乐怡尖叫一声就招呼丫鬟婆子开打。
黄文茹身边也有丫鬟婆子,可毕竟他们的主子是忠县伯府,也谨记着田敏颜的话不敢起争执,也只有防守,并没有怎么还手,一行人被打的很是狼狈,黄文茹的脸也被乐怡挠出了一条血痕。
这下可好,谁都不让谁,闹得不可开交,跟一泼妇似的从铺子扭出了大街,幸好三皇子妃上香回府经过,这才阻止了这场闹剧。
田敏颜听到这里,在马车就砸了一个茶盏,好,很好,她千吩咐万吩咐,就是不听,这下可是丢人丢到姥姥家去了。
吉祥如意对视一眼,两人都不敢出声,默默地收拾马车内的碎片,心知小姐这几日已经够忙了,现在再出这事,能不火吗?
只怕御史会抓着这事,弹劾两家治家不严,纵女行凶什么的。
匆匆赶到三皇子府,田敏颜让人递了帖子,很快,就有人来迎她们进去。
三皇子府她也是第一次来,想不到第一次来就是因为这些破事,田敏颜的心别提多火了。
顾不得欣赏三皇子府的景色,田敏颜被领到三皇子妃见客的偏厅,一眼就看到两边人马,看样子,是已经梳洗过的,可乐怡和黄文茹的脸,都难看的很。
黄文茹一看到田敏颜,就想要控诉,可见到田敏颜那脸色,是黑的不能再黑,立即闭紧嘴巴,而黄文媛她们,是大气都不敢喘一声儿。
乐怡见了田敏颜,用眼睛狠狠地瞪着她,恨不得瞪出两个洞来。
田敏颜压根不看她,只上前,端端正正地给三皇子妃屈膝行礼,三皇子妃笑着抬手道:“起吧,就你多礼。”
“今天是麻烦三皇子妃了,让三皇子妃见笑了,敏颜心中有愧。”田敏颜却是摇摇头,再度行了一个大礼。
“哪有麻烦,我也就是经过,也问过了绣云裳的伙计了,都是一场误会,就是年轻姑娘,心里斗着气呢。”三皇子妃笑着道。
“慧敏县君,你可真要管管你家的亲戚姐妹,就乡下土包子,还想买绣云裳,她买的起吗?没教养,没规矩,整一个泼妇疯狗,逮着人就咬。”乐怡讥讽地道。
“你骂谁疯狗你。”黄文茹跳了起来。
“住嘴。”田敏颜轻斥一声,瞪着黄文茹喝道:“这是什么地方,轮得到你撒野,你当这是你家里?还有没有规矩了?狗咬你一口,你也要咬回去不成?”她话音一转,又对三皇子妃行礼说道:“三皇子妃,请恕我表姐无礼,她是从乡下小地方出来的,向来自由惯了,不大懂这边的规矩。”
“无妨,黄小姐也是真性情。”三皇子妃淡淡地笑了笑。
乐怡却是听懂了田敏颜话中的意有所指,骂她是狗呢,腾地站了起来,狠狠地瞪着田敏颜,却在看到三皇子妃那淡淡看过来的眼神,心里一秫,讪讪地坐下来。
“我看呐,都是一场误会,大家说开了就好了,看在我份上,握手言和好不好?”三皇子妃笑着说道。
“三皇子妃,我这是毁容了啊。”乐怡却是指着脖子哭了起来:“将来我可怎么嫁人啊?”
“太医也说了,并无大碍,我这有宫内的生肌膏,你们都拿一瓶去,年纪轻轻的别留了疤。”三皇子妃笑着让身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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