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欠了你们什么?”阿强娘跳了起来,跟个泼妇没什么区别。
齐右儿加看她都是懒的抬眼,她掰起自己的手指算了起来,“这欠的可多了。”
“吃我们家两年多的粮食, 每顿还要吃好的,必要有肉的,让我二姐当了两年多免费的劳力,还故意毁我二姐的清誉退婚,这算起来可是不好算的,恩,”她了想了想,煞有介事的再掰起手指。
“粮食费,人工费,我三姐的春春损失费,精神受损费,名誉损失费,这算起来,我也不算多,就一千两吧”她讽刺一笑,“ 我想他们家也是拿不出来的,我们不过就是捧了他一顿,抵了这么多银子,他们还占了便宜的。”
她的话的说的条理清楚,头头是道,带是不停顿的,将县官都是弄了糊涂,半天才是反应了过来,“好啊,大胆叼民,你们竟然敢糊弄本大人,看来,本大人是不用型你们是不会认罪的, 来人,大刑伺候。”
齐右儿冷下脸,她转向颜浩。
“我说错了吗?”
颜浩摇头,“自是不会错,这般狼心狗肺的人。打他一顿少了。”
庭予的手指握的格格响着,想来也是忍到了极点,这时一只软软的小手放在他的手背上。他低下头,看到齐南儿对他摇头,然后她笑着,示意自己没事,也握紧了他的大掌,庭予反握住掌中的小手,瞬间满腹的火气,也是跟着退了大半。
这时一堆衙役已经上来,就要向齐右儿抓来,颜浩只是轻抿了一上薄唇,如玉的面容也是漫起了一股子清霜。
“大胆,”庭澜上前,从身上扔出了一样东西,“免死金牌在此,你等还不跪下。”
免死金牌?他的话一落,县官的心一惊,再一见庭澜手中金灿灿的免死金牌,顿时软了腿一下子跪在了地上。
而其它人也都是跪下了,齐右儿瞅着那个金牌两眼不断的发光,啊,金子做的啊,看起来很值钱的样子。
颜浩摇头,掰过了她的脸,“那是不能卖的,如果你想要,我做一块金砖给你好不好?”
“好,”齐右儿眼睛亮闪闪的,她最喜欢金子了,当然金砖最好。
而地上现在跪了一地的人,颜浩淡淡的敛起眼眸,心里如镜子一般清明,如若不是收了人家的好处,怎可能将他们带到这里来。
“庭澜,将这事告诉给刘巡按,让他办好,办不好,不要回来见我,”他淡淡的吩咐着,拉住了齐右儿的小手,“走了,我们还要回去,不能在这里耽搁太长时间,有人自会帮我们处理好。”
“好,”齐右儿现在只想要她的金砖,至于阿强那一家子,她现在倒想要看看,他要怎么和那个肥女人相敬相爱一辈子 ,有时惩罚,不一定要他死,活着有时比死了更痛苦,更难受,
庭予沉冷的眯起一双黑眸,伤疤横在他的左脸上,他的身体都是绷紧的,他这个人向来是以拳头说话的,欺负他在意的人,现在能活着的还没有。
“庭予,我们走吧,”齐南儿小声的说着,还拉了一下他的袖子,她有些担心的看了阿强一眼,阿强的一张猪脸上,此时又是伤又是惊,不断变化着色彩,真的可以说是精彩了。
不过,就是没有人去欣赏。
庭予的脸色再一沉,“你关心他?”他怎么没有听到自己的语气里竟然有着浓浓的醋意,而这种酸味,让他心里很不舒服。
“不是,”齐南儿连忙的摇头,她很老实的,不会说慌话,“我怕你把他打死了,到时你也要偿命,”她害怕的是他出事,真的。
庭予这时心里才是舒服了很多,他握紧齐南儿的小手,带着她走出了县衙,这里的空气真臭,他厌恶。
庭澜收回了免死金牌,他本来是要走的,结果他又是想起了什么,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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