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真是一只嗜财如命的铁公鸡!”凤长欢的声音非常适时的响起。
宁静琬瞪了一眼凤长欢,凤倾城用左手在宁静琬写好的密函上面盖上印鉴,之后,对凤君寒轻轻一点头。
凤君寒忽然浮现危险的笑意,“静琬,你居然敢伪造本王的笔迹,你知道不知道这是什么罪?”
宁静琬当然知道,“是王爷不义在先,又怎么能怪我?”忽然妩媚一笑,显得俏丽活波,“而且我知道王爷若是真想追究的话,根本就不用等到今天,对吗?”
凤君寒笑的邪魅挑情,“你真聪明!”
宁静琬自嘲笑道:“我哪里有聪明?我要是真的聪明,我早就不在这儿了,对吗,景王爷?”
凤君寒忽然靠近宁静琬,身上张扬的气势敛起,显得暧昧不已,“静琬,这一次,你没有留下什么仿造者的特殊痕迹,用来标明是赝品吧?”
宁静琬心下一惊,这个家伙,居然已经怀疑到上次赫连真送来的那两幅画是自己画的了,他的语气不是疑问,是肯定!
凤倾城的脸色微变,难道上次的那两幅《禁宫仕女图》和《壮丽山河图》的赝品,赝品的作者真的就是宁静琬自己?
凤倾城垂眸,想起那个夜晚,宁静琬说的话:这幅赝品出自一女子之手,而且从笔墨浸润纸张的程度可以看出这女子下笔之时手腕的力度,绝对不会超过二十岁!
连凤倾城自己都有些不敢相信,那两幅临摹得根本看不出痕迹的名画,他至今依然清晰地记得,那副赝品上面留下的字迹:太康二十五年金秋九月,即兴之作。
即兴之作,即兴之作,就是随意画的,而刚才,他在念定南侯给呼延氏的信的时候,刻意观察过静琬的神情,慵懒而洒脱,他刚刚念完,静琬就写完了,分明就像是即兴之作,都谈不上有多认真!
凤倾城在一旁默默地观察着宁静琬,她在书画方面的造诣只怕早已超过他的想象。
他是凤临皇子,也是凤临才子,心高气傲,才华横溢,可是在宁静琬的面前,忽然有了一种汗颜的感觉,即兴之作,要是宁静琬认真起来会是什么样子的,这女子,到底藏得有多深啊!
而凤倾城心下明白,二皇兄比他更早就怀疑了,今日之事,更是得到了应证。
宁静琬的聪明才智只怕超过了他们能够想象的境界,不管仿造谁的笔迹都入木三分,临摹出来的名画连翰林院大学士都信以为真!
凤长欢也不敢置信,这是什么境界啊,居然可以模仿得如此神似?连素来有“京城一绝”的二皇兄的字迹也模仿得惟妙惟肖,连父皇都瞒过去了,完全达到了以假乱真的程度!
“铁公鸡,我的字你可以模仿吗?”凤长欢饶有兴趣,这是什么本事啊?居然还是一直和他吵架的铁公鸡!
宁静琬淡淡道:“没兴趣!”
凤长欢一窒,“为什么?”
宁静琬看着一脸兴致勃勃的凤长欢,不阴不阳,不咸不淡,“你的字太难看了!”
凤长欢口中一口茶喷了出去,剧烈的咳嗽,一时喘不过气来,用手指着宁静琬,气不打一处来,“你你你”气还什会。
宁静琬轻笑,“我怎么了?我有说错吗?四殿下的字写得跟狗扒的一样,这才是真正的有辱皇家门楣!”淡淡品着景王爷的珍藏,云淡风轻,丝毫不理会脸色已成猪肝色的凤长欢。。
凤君寒和凤倾城对视一眼,不动声色,静琬在讽刺他们皇家,世人都说,静琬的出身有辱皇家门楣,可是静琬不在意归不在意,也不代表愿意被他们如此轻贱。
不过四弟向来尚武不尚文,那一手字写的确实不怎么好看,毕竟是皇子,平日三分的功力往往能被人捧出十分来,就算真正写的难看,也没人敢说,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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