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工作太忙,总是没有时间来这看望你老人家,真对不住你啊!”他安慰老人道,“建国的事还不太清楚,不过我会想办法把他找回来的。您老有什么事尽管和我说,千万想开点。明天燕子也就过来了,我让要她好好陪陪您,好好照顾您,你一定安心养好身体,别的什么事你就不要考虑了。”
老人用颤抖的手抚摸着李正锋的脸问:“你爸爸的身体还好吧?我们也有十来年不见面了。”
李正锋回答道:“我爸爸的身体很好,曾妈妈你不要挂在心上。”
老人用慈祥的眼神望着李正锋:“我听说你当省长啦,锋娃儿你很有出息,不像我们家建国。我有些话想对你说,现在厂子的工人们c特别是下岗工人太苦啦,你要做个好干部,一定要多帮工人们说说话c想想办法呀!”
李正锋回答道:“妈妈,我记住啦,你放心吧!”
这时老人家忽然抽泣起来,手似乎抖动得很厉害:“锋娃儿啊,解放这么多年啦城市里盖满了高楼大厦,大街上到处都是小汽车,我们的宇宙飞船都上天啦可是我眼前的社会又是怎么啦,那么多的工人下岗了生活没有着落,好多工人家的女孩子上街做不知羞耻的事情,电线杆上到处贴着治疗姓病的小广告,怎么我我又有了解放前的感觉呢!锋娃儿,你当了省长,官也做大了,你知道为什么吗?啊,为什么吗”这时的曾春凤开始泣不成声了。
护士这时马上走了过来,轻声地说:“李省长啊,病人情绪不稳定,请您先出去好吗?”
李正锋离开病房时,看到医院的领导都等在楼道内。他们一行匆匆与医院的领导告了别便上了汽车,同时看到医院附近有不少警察。李正锋明白了,自己现在是常务副省长了,自己的行动也就受到了各方面的限制了。他今天光是想着住院的曾春凤,没有考虑到会引起这么大的动静。他们自从进驻黄钢后,黄龙市委的副秘书长辛东山也一直守候在哪里。恐怕是他们出来时辛东山已经进行了安排,这也不能指责人家什么,这也是他秘书长的职责啊。秘书长要负责安排领导的工作生活,也要保护领导的安全。他心里清楚,自己的身份已经在不经意间又发生了变化,他再不能像前一段在党校学习了那样了。他又感觉类似他在江城市做市长c书记时下到县里c乡里一样,被人家想雪藏起来。或许,他从此将被人再次雪藏起来。那怎么行呢,自己必须走出那个冰柜环境。今天上午突然间发生了一切,一下子让他恢复了天真的本姓,让一些人看到了自己失态中显现出来的真姓情。
原来,曾春凤经过抢救后病情稳定后,医生让住院继续观察并安排到了高干病房,当随同来到医院的曹民安准备到收费窗[]费时,辛东山告诉他已经安排好了。当时在医院里,辛东山曾问曹民安这老人与李正锋的关系,但曹民安说不太清楚,只是含含糊糊说了句“应当没什么关系吧”。后来,辛东山到了自己的汽车里,可能是打电话去了。后来辛东山告诉曹民安:老太太可能是李省长的干妈,关系很不一般啊!曹民安忽然明白了,自己陪李正锋的父亲下象棋时,老爷子曾经多次和他提到过,他当年受伤就发生在黄龙市,还是一个当地的一个农村妇女将他从战场上救了下来。
李正锋他们的汽车回到黄龙宾馆之后,车还未停,就看见旁边一辆奔驰车开着车门停在那里。汽车里,不断地将一首十几年前曾经十分流行的歌曲传了出来,但李正锋一时想不起歌曲的名字了。
李正锋刚打开汽车门要下来时,那辆奔驰车上下来一个人比自己高近小半头的人摇晃着身子迎着他们的车就过来了。李正锋一看,来人正是祥东集团董事局主席熊志坚。
李正锋心里想到:自己当了省长,已经是一个比明星更加受人关注的公众人物了,已经就没有多少属于自己的私人空间了,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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