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敬寅一觉醒来,已是黄昏时候,快五点钟了。
尽管贾敬寅的身体一向不错,不过毕竟是快六十岁的人了,通过上午的蹦蹦跳跳和与那个叫莹子的女孩子的先后两次的甜蜜交融,他睡得很香。令贾敬寅想不到的是,那个叫莹子的女孩子竟然是个处女,这让贾敬寅对熊志坚有了一些感激之情。熊志坚将一个长得如此貌美的十七c八岁的处女找来陪自己一个老头子,不知要花费怎样的价钱。特别是和女孩子在那张欢乐椅上时,他觉得这个女孩子虽然处女却懂得如果将姓爱进行得更加完美,一定是经过了什么人的训练和调教。这就让他感觉欠了熊志坚一个大大的人情,自己应当好好帮助熊志坚谋划谋划了,毕竟这个熊志坚也是个出手非常大方的人物,是个自己比较理想的合作伙伴。
贾敬寅一睁眼看到自己身边的莹子仍然在酣睡。他看到这个女孩子将她的第一次给了自己,也对女孩子有了一份怜爱之心。他在半醉半醒时,马上对这个爱抚自己的女孩子产生了母亲般的依恋,他当时想的是要如同婴孩般吸吮她的ru房。当他与这个莹子交欢时,令他有了年轻时的冲动和疯狂,激励着他对女孩子的处女之心进行摧残,现在却产生了强烈的负罪感。他不知道,为什么会对这个叫莹子的女孩子会产生母亲和情人共有的复杂情感。他曾经和不少女人有过婚外的姓爱,这中间有国外的记女,也有他的学生,但唯有这次的感觉不同,他对这个女孩子有了特别的依恋感。
在贾敬寅的爱抚中,莹子醒了。莹子望着贾敬寅羞红了脸,她披上自己的那件简单得不能再简单的纱裙跑了出去。贾敬寅想说句什么将莹子喊回来,嘴唇动了动却没有出声,说什么呢?对这个女孩子负责?毕竟她是熊志坚安排来服侍自己的,让自己感到满足本来就是这个女孩子的份内职责。但贾敬寅绝不忍心将这个女孩子比作记女,因为这毕竟是她的第一次。再说熊志坚让她来服侍自己,中间是否包含姓方面的内容吗?如果没有交待这方面的内容,自己不成了辣手摧花的银贼了?这一想,让贾敬寅产生了强烈的负罪感。如果那样,自己该如何向熊志坚来说明此事呢?
贾敬寅打开衣柜,看到自己的衣物已经被整理好放了进去,其中衬衣和西服已经被干洗过了,一件新的内裤也在里面。贾敬寅穿戴好,内心十分复杂矛盾地走了出来,他不知该如何向熊志坚说明酒后所做过的一切。
从房间中出来,他就看到熊志坚已经在客厅里等他了。熊志坚见到他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说法,只是热情地问:“教授,你休息得怎么样啊?”
“很好,很好!”贾敬寅想起与那个莹子的事,欲言又止地问,“那个莹子是做什么的呢?”
“你说哪个莹子啊?”熊志坚不知是真不知道还是装糊涂,“我不知道什么叫莹子的人。你是不是说上午喝茶时陪着跳舞的那几个姑娘?”
“对,对,她们中间有个女孩子就叫莹子。”贾敬寅开了口,就不再有什么不好意思的,继续道,“她们是做什么的?”
“你说她们啊,我问过了,她们是我们祥东集团下属艺术学校的学生。”熊志坚很随意地说道,“我们祥东集团有个艺术学校,是我们兼并黄龙市一家亏损国企的。这个学校由上午你来时见到的那个金静柔女士负责,任该艺术学校的董事长,是我从岭南浪都请来的专门人才。学校的学生来自全国各地,学校办得不错,有不少学生在全国各种比赛中获过大奖。如果有重要客人来访,我们就会让学校的女学生来陪客人跳跳舞,唱唱歌什么的。”
“那个叫莹子的女孩子陪我时,我们我们之间,熊主席,这会不会有麻烦。”贾敬寅一听熊志坚的说法,有些着急了,“如果家长知道了这种情况怎么办,熊主席一定帮着艹作艹作。”
“哎呀,贾教授老牛吃嫩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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