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北市立医院,方霏心事重重的走在去食堂的路上,她已经回忆起所有的事情,小舅舅判刑,母亲双规,自己被大学清退,刘子光被捕,未来的公公患上白血病,千头万绪全都压在了她的肩头。
今天上午刚去过公安局了解情况,人家说这案子早就送检了,现在不归他们管,想去看守所探望刘子光,却被告知非直系亲属不许探望,她一个柔弱女孩,父亲又在美国讲学,身边连个商量的人都没有,真不知道如何是好。
忽然有个声音响起:“小方。”
方霏疑惑的站住,那个声音继续说:“我是刘子光的朋友,你别站住,继续走,到食堂里找一张角落里的桌子坐下。”
方霏听出这个声音有些熟悉,没有迟疑便走进食堂,打了一份饭找了个角落坐下,不大工夫,一个穿白大褂,医生模样的男子坐到了她对面,方霏认出这个人正是刘子光的好兄弟李建国。
“你先看这个”李建国压低声音,将一张写着字的纸条推了过去,方霏看完,说道:“能行么?”
方霏吃完饭回到急诊科,照例去给观察室的病号挂水,挂上一瓶药水后回到护士站,这会儿急诊病人不多,她拿起一本专业书开始看,半个月后医院有个业务考核,护士们现在都在抽空学习。
走廊的长椅上,两个年轻人坐着看报纸,这俩人已经在急诊科呆了好几天了,医院保卫科说他们是有关部门的人,不用理会就行,这俩人也无聊的很,一张报纸看来看去,轮流去院子里抽烟,上厕所。
静静的过了十分钟左右,忽然护士站的灯亮了,方霏赶紧过去查看,原来是刘大爷突感不适,于是方霏紧急通知医生,一个穿白大褂戴口罩的男医生过来搭了脉搏,翻了眼皮,说:“送手术室。”
急诊科的病床脚底下都是带轮子的,推了就走,见方霏推着病床出来,两个年轻人放下报纸远远的跟着,乘电梯上了楼,进了一扇门,两人正要跟进去,却发现门被反锁,抬头一看,三个字“手术室。”
俩人无奈,只好找张椅子坐下,继续看报纸。
过了一会儿,“手术室”的门开了,从里面走出一个清洁工,小推车上放着沾血的衣服,一个年轻人上前问道:“大姐,刚才送进去的病人怎么样了?”
清洁工狐疑的看了看他:“什么病人,这就是个过道,送病人不从这里走啊。”
两人立刻醒悟过来,冲进这扇门一看,果然,这只是一个不常用的通道门而已,门后面直通医院杂物间,他们负责监视的对象早已不见了踪影。
其中一人赶紧拿出对讲机,正要报告,忽然一人出现在面前,两人猝不及防,被三下五除二撂倒在地,身上的配枪和手机都被搜了出来,瞬间拆成零件丢进了垃圾桶。
直到三个小时后,他俩才被清洁工发现,两人捆得象粽子一样丢在杂物间的最里面,嘴上贴着胶带纸,别提多狼狈了。
两个年轻干警受到了严厉的批评!在医院看病人都能看丢,事先居然不仔细了解医院的布局,两个人被一个人瞬间放倒,毫无还手之力,甚至连对方长什么样都看不清,公安局的面子全被他们丢光了。
韩局长紧急报告了专案组,自从刘子光被捕后,专案组的大批精干特工已经撤离江北,现在只有徐纪元和几个文职人员在,他们立刻召开会议,展开部署,三个小时的时间,两个行动不便的老人,最远也就是到省城一线。
“不,要紧急调查三小时内江北机场的航班起降情况。”徐纪元说。
资料很快反馈回来,两小时前有一架飞机经停江北机场,飞往香港。
“马上协调总部,派人在香港机场守着!”徐纪元下令道。
“报告组长,登机口的录像调来了,似乎没有我们要找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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