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裕看着她那副没底气又故作坚定的表情,忍俊不禁地道:“哦,那要是木止是个女人呢?”
秦亦可一路愈加不满地瞪着秦子裕,“二哥你不帮我不理解我就算了,还要变着法的戏弄我,有你这样的亲哥吗!木公子本来就是个男人,他怎么会变成女人呢?”
秦子裕咳嗽了两声,忍着笑说道:“我可没说他会变成女人,我的意思是,他本来就是个女人——明白了吗你?”
秦亦可一屁股坐下,恼怒地摇头晃脑,“不明白!”但她刚转过身就僵住,随即回头难以置信地看着秦子裕,“他本来就是女人?你的意思是,他原本就是女扮男装?你怎么知道的?”
秦子裕不慌不忙地娓娓道来,“从第一次见她我就觉得她怪怪的,可是又谈不上哪里怪。后来她给你治病,我就偷偷地观察,发现他的疑点实在是太多了”
“一个男人怎么可能手指这么纤细,声音也一点都不粗,还不长胡子,脚也小得离谱不说——”秦子裕停顿了一下,颇难为情地看着秦亦可,问她:“你知道最明显的一点是什么吗?”
秦亦可摇了摇头,“是什么?”
“我有一段时间总在她身上闻到血腥味哎你干嘛打我!”秦子裕揉着被秦亦可扔石子砸到的脑门,委屈地说道:“我说的是事实好不好!你犯得着这么害羞吗,我都见证了你人生第一次来癸”
秦子裕一个“水”字没说完,胸口又中了一石子,秦亦可红着脸愤愤地瞪着他:“有血腥味能说明什么,万一他伤口撕裂呢?”
秦子裕揉揉胸口,不服地说道:“可是他亲口对我承认了,他是个女人!”
秦亦可将信将疑地盯着秦子裕,接着伸手指着他道:“你敢发誓我就信你。”
秦子裕得意地点了点头,扬起左手掌来,振振有词:“我秦子裕发誓,撒谎就是狗。”
秦亦可无语地捶桌子,“你别想再用学狗叫忽悠我!”
秦子裕白她一眼,重新发誓:“我发誓,撒谎就让我变成太监——怎么样够狠了吧?这下你总相信了?”
秦亦可打量了秦子裕一眼,同情地看着他问道:“二哥,你是不是真的已经”
秦子裕黑了脸,“想什么呢!我昨晚还跟金风苑的美人儿在一块儿,你觉得呢?算了算了,说正经的,我懒得跟你废话了,其实这个人你早晚会再见到,到时候你自己问她吧。”
事实上,林芷若直到三天后也没有去惠王府。
“娘娘,你这两天怎么不去给秦小姐治病了,也不出门去玩,就在府里捣鼓这些瓶瓶罐罐不嫌无聊啊?”翠锦一边捣药一边看着正专心炼制药丸的林芷若好奇地问她。
林芷若没说话,倒是一旁的紫妩说道:“师父肯定是在研制很重要的药等着急用,她这两天翻看了很多医书呢!”
林芷若笑笑,“紫妩说得对,就是很重要的药丸。”
“娘娘,这药丸能治什么病啊?”碧姝也觉得很好奇。
“哼,能治一种很严重的病。”林芷若邪恶地笑了,“那就是——‘精虫上脑’。”
“啊?‘精虫上脑’是什么病?听起来好吓人呀,那不就是脑子有病?娘娘说脑子是控制人思维和行动的机关,脑子有病这人不就废了?”青凤说着忍不住一哆嗦,抱着酸奶罐子走进了屋里。
“谁脑子有病啊,娘娘要把这药给谁吃?咱们院里的人都挺正常的啊!”熏儿一面包馄饨一面转着眼珠四处看看,看见了老远走来的秦子墨。
“娘娘!”熏儿放下手里的活站起来,“王爷他”
熏儿的话还没说完,林芷若一边搅拌着药,一边笑起来,大声说道:“聪明!说的就是那个贱人!精虫上脑纵欲过度,是个女人他都想上,简直就是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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