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曰:夙夜宥密,不敢宁宴。五齐既陈,八音在县。粢盛以洁。房俎斯荐。惟德惟馨,尚兹克遍。
林雅之读完林修之的信后,痴痴傻傻地坐在那里,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看得艳兰很是心惊。
“侧妃,您您没事吧?”
林雅之回过神来,脸上洋溢着最灿烂的笑容,对艳兰说:
“我没事,艳兰,你知道吗?大堂兄还活着,大堂兄他还活着,只要他活着,我们林家就是有希望的,你知道吗?艳兰。”
林雅之很是激动,说话有些语无伦次,不过艳兰从她的话中知道大公子还活着,也是十分高兴。
“那真是太好了,小姐,太好了,我就说大公子那样的一个人,怎么会这下知道他还活着,我们就不用这么辛苦了。”
“是呀,有大堂兄在,我林雅之就是还有娘家的人,我们林家就还没有完,总会有东山再起的一天。”
自从林府满门被抄之后,林雅之虽然逃过一劫,但也成长了很多,她知道皇室生存的不易,也明白了家族的重要性,所以也才那么低三下气地去讨贵妃的开心,不惜损坏自己的身子,去二皇子那里争宠。
“艳兰,你去府门口守着,如果二皇子回府了,就把他请到我这里来,说我有非常重要的事要告诉他!”
艳兰看着还歪躺在榻上的林雅之,脸色苍白,眼皮下乌青明显,有些不忍心地说:
“侧妃,要不休息几天吧?您的身子”
“不是这事,是其他的事,你务必请二皇子来。”
艳兰看林雅之认真严肃的样子,也就不再劝,连忙答应,然后疾步匆匆地走出去了。
江南浮玉山
林修之在父亲林江易就犯之后就逃到了此处。此山是两座山峰连成一片,下有两湖水路环绕,山里多低谷山丘,连绵起伏,真要隐蔽在山谷中,真是很不容易被发现。
“大公子,信已经送到小姐手上了。”
林修之双手负在身后,面对着木屋的窗户而立,身后的侍卫毕恭毕敬地禀报着。
“嗯!”
“只是属下有些担心,不知道二皇子会不会把信交给上头?”
侍卫微微抬头,看着林修之,满脸担忧。
“不会,二皇子一向不喜陛下和太子,他最想的就是那个位子,现在有人帮助他,不是刚刚好吗?”
林修之仍是一动不动,胸有成竹地说。
“那这样岂不是暴露了大公子还活着的事实?”
“他们没有找到我,本来就觉得我没死,又哪来的还活着,我本来就活着。”
林修之转过头,看着属下,把玩着手上的扳指,诡笑着说。
“那我们可要怎么防备?万一朝廷的人发现,也不至于束手无策。”
侍卫从小跟着林修之长大,虽然也想要林家快点东山再起,但再怎么样,也不抵自家公子的性命重要。
“不必,我已早做安排,你只要和二皇子府中联络好就行,其他的事我自由安排。”
林修之坐下,优雅地端起一杯茶水,轻轻地抿了一口,淡淡地说,脸上充满了阴诡气息,不再是当初林府中那玉树兰芝c风月霁天的林大公子。
“属下知道了!”
“嗯,你去吧!”
侍卫行了一个礼,转身走了。留下了林修之一个人静坐在屋子里,端着茶盏,眼神狠厉,若有所思。
当晚,二皇子刚一回府,就被艳兰请到了林雅之的院子。
“哟,怎么?昨天还没有喂饱你,今天本皇子一回府,就迫不及待地要本皇子过来。”
二皇子一进屋子,就淫笑着调侃林雅之。
“爷,昨晚妾都受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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