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听。

    在他旁边，坐着一个烫着红头发的女生，正是他的同学小蝶，也是他的女粉丝中最疯狂的一个。

    当然，也是他女朋友中的一个。

    在和百合交往两个月之后，春山对百合就已经失去了兴趣。只是，那时候的他，通过跟踪，早就知道百合的工作了。

    百合对他很大方，钱包里的钱也从来都是随便他使用，而且，看在百合是学校一票男生心中女神的份上，春山还是很享受这种感觉的。

    只是私底下，那些女粉丝频频勾引他，尤其是这个小蝶，最终他按捺不住，就跟小蝶发生了关系。

    而在跟小蝶有了第一次之后，春山惊奇地发现，小蝶居然是个处女。

    跟百合比起来，虽然小蝶没有那样的貌美，可她对自己的痴情，还是让春山动摇了。

    此刻，小蝶就坐在他旁边，一手搭在他的背上，一只手握住他的手，轻轻地安慰他“别自责了，这本来就是她的工作。即使没有我们，她过去不也经常这样吗？”

    春山猛地推开小蝶，怒吼道“别说了！”

    小蝶不怒反笑，她的脾气一向很好，不管春山怎么待她，她都温柔如水。

    此时，她又露出招牌式的温柔笑容“春山，你怎么了？你不是早就知道她是那种人了吗？坐台女都是靠出卖肉体赚钱，你不会真以为，她只陪酒不陪睡吧？”

    春山不说话，眼神复杂，那里面既有愧疚，又有贪婪，愤怒，和自责。

    小蝶忽然嘴巴一撅，委屈兮兮的说“你说过一毕业就娶我的，怎么还对小蝶那么凶，小蝶好怕”

    春山无奈，摇了摇头“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是不喜欢小蝶了吗？小蝶好伤心”

    小蝶泫然欲泣，偷偷擦眼泪的模样，让春山心中一软，他走上前，揽住了小蝶的肩膀。

    小蝶破涕为笑，踮起脚尖，孩子气地勾住他的脖子，非要与他亲吻。

    春山一愣，别开头“这个时候别闹了，乖。”

    “不嘛，我就要！”

    小蝶虽然脾气好，但是却非常执拗，此时撒娇不依道“怎么了，你心疼？难道你喜欢的人，还是她？你喜欢那个陪酒女？”

    “怎么可能”

    “那我就要”

    小蝶死死的抱住了春山的腰，主动地吻上了他的唇，同时还伸手去解开他的裤带，故意发出很大的声音。

    两人的声音，又传进了卧房，无疑这声音，让百合更加心如死灰。

    终于，百合忍不住放声大哭。

    身上那色迷迷的老头在一轮结束之后，休息着正要开始第二轮，然而百合却寻死觅活，哭得老头不耐烦起来，起身狠狠地甩了百合几个巴掌。

    “臭婊子，装什么纯！一点都不尽兴！”

    老头再没了力气开始第二轮，却把满腔怒火发泄到百合身上，他一边穿衣服，一边恶狠狠道“钱都付了，服务还没满意，明晚我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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