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俱惊疑,城内黄发垂髫,老幼相继,尽为兵者
未待提疑,言踱步而前,右臂单举。
“沧浪之水清兮!”
声浪震天,此间人皆驻足。
“沧浪之水清兮!”
再是一声,行人抬头观望。
“沧浪之水清兮!”
“可以濯吾缨!”行人纷纷高声语,举起缨枪棍棒,与白言相应和。
霎时间,举城高呼,声势迫人。
“沧浪之水清兮!可以濯吾缨!”
如此,声声往复。
城内无论男女,不论长幼,皆渐渐行至街道。
此城,名为沧浪城。
城上水,称为沧浪之水。
……
白言双手虚按,众人收声不言。
从高楼望去,街道上已是密密麻麻一片,皆穿着各色服装,立于城下。
“自白发外出证道,帝都变本加厉,苛征赋税,劳民伤财!”白言道:“实在有伤天和!”
“是呀!自从团长大人走后,帝都的压迫剥削,已是愈来愈繁重。”一人叹声道:“百姓都苦不堪言呐!”
“幸好!我们这座城市已归属于黑衣!”
“是啊!幸好!”
……
又是此起彼伏的赞叹,庆幸自己终于脱离了帝都的奴役。
“如今,帝都又劳役民众,建战壕,立碉堡。”白言道:“这些种种,大家可知道是为何”
“帝都恐惧团长,恐惧如今黑衣的力量,才会如此这般!”
“黑衣的力量,已令帝都感到威胁!”
……
不需要白言再多说什么,城内已是人声鼎沸。
城内人,几乎都是遭受过帝都剥削劳役者,此时听白言又提及往事,不免产生强烈的共鸣。
“黑衣所属何在!”白言掏出黑衣令牌,身形漂浮而起,悬浮到城上空。
令牌之上,竟有一字,是为“地”;一侧又有一小字,是为“壹”。
地字一等,此人实力不容小觑。铁木旗暗道,不免再次心生宽慰。
“黑衣所属何在!”
白言话音落下,城内人皆褪去外衣,露出身上黑袍。
一时间,满座默然,无一人喧哗。
此时无声,更胜有声。
白言将手伸出,钱墨生毕恭毕敬的将兵符递上。
“领兵十万!且随我一同出征!以壮黑衣之势!扬黑衣之名!”
黑衣令牌与兵符同时举起,城内惊呼呐喊!
…………
万花谷。
凝安与佛罗对坐下着黑白棋,佛罗笑眯眯的,脸上老肉纵横。
“终于耐不住性子了”佛罗落下一颗黑子展开攻势。
“是啊,沉寂了许久,再不搅和些事情,可能人们都会把我们忘了。”凝安以白子作守势,防得密不透风。
“忘了不会!”
“是啊!多少年了,这名字也从未忘记过!”
两人举杯对饮,放声大笑。
……
沧浪之水,涨高许久。
无数只形态各异的苍兽,从水下飞出,苍兽背上是几十或者上百的黑衣人。
待得黄昏将近,河水落下,再无涟漪。
岸上,只有白言一众七人与两只兽。
“如此分散开来,才不会引起帝都发现。”钱墨生赞道。
“多谢白言团长!想得真周到。”铁木旗再次拱手。
“有你的那些兽人弟兄带路,到时候再聚齐便可!”白言笑道。
铁木旗那三十数位弟兄,此时正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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