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外二人,见远处人影奔袭而至,互使了眼神,假意回转,红袖略出声,阻住道:“可是堂下兄弟?受人之托,在此等候!”
二人稳了身势笑道:“正是。”说着,交出缰绳礼道:“三位一路顺风!”
三人随即飞身上马,挥鞭呼啸而去。
寒风冷凛,萧瑟凄暗,荒凉的边垂小镇处处透露着厮杀过后的触目惊心,踏在略为泛红的土地上,呼吸夹带着腐烂焦臭的空气,抬眼间尽是断壁残檐,肖乔袖中的纤云剑嗡嗡作响,难以控制嗜血的冲动。自己心里翻搅着,不忍再睁开眼,
“何等的拼杀,竟会如些惨烈?”边境荒芜,却仍是难以接受,肖乔性情冷淡,也无法轻易释怀。
蜜合无知,怯怯的不敢言语。
红袖勒紧马缰,驻足良久。眼前的荒凉与神都的繁华,对比如此强烈,虽不至悲天悯人般痛心疾首,心上也不得不跟着沉重。叹道:“神都中那些高高在上的大人物们,天天勾心斗角,阴诡筹谋的,可曾想过边境百姓,如蝼蚁般,命如草芥。”
“人生怎会如此艰难?”肖乔无耐长叹,纵使心中不平,也无能为力。国之大义说到底不过各自立场,河清海晏下的盛世繁华,是被多少森森白骨堆砌而成,上位者又有谁会在意?若没有这热血殷红开道,谈什么功名利禄c什么裂土封缰。罢了罢了,暗自纠结无法改变的事情,毫无意义。
肖乔收拾情绪轻道:“走吧!”
红袖点头应道:“我们昼夜兼程已经八日了,除却他们留下的标记,没有探到任何消息,家主到底所谓何事?”
“这事待见面了,自然有所分晓,我先按下不提,只是红姐姐不必忧心。走吧。”肖乔安慰数语,打马而去,红袖随即跟上不再语言。
“宫主!他好像醒了?!”
宫主?何地?何人?来人忍着头痛,在记忆力搜寻着。
“醒了便醒了,与我何干?”只听一女声冷冷的说道。
“宫主,既然已经救他回来,自然不可让他死在这里,死了便污了宫主的地方!”只听另一女声轻快的说道!
“哼!要不是你多事,何来这麻烦?”
“宫主,你来看看他呀,看看还能不能救,不能救,我便将他丢了出去!”
“既然要丢,你把他捡回来做甚?”
来人心里暗自揣摩,这一对主仆到底什么来路?心中一动念更直直的坐了起来。
“啊?莫不是诈尸了?”坐在身边的红衣女子尖叫着,看着石塌上的人儿,急急的退后数步!
好身手,来人心里暗自惊叹!“劳烦两位!”说着便强撑着起身!
“你身受多处箭伤,又都在要害处,恐有性命之优,本宫劝你还是好好躺着!”
来人寻声望去,见一紫衣女子背对自己坐于石桌前,身材清瘦,如弱柳扶风。环顾四周,简陋洞穴中雄雄篝火烧的柴火啪啪作响,一应用度,还算齐全。
来人抱拳,略歉意道:“幸得宫主出手相救,唐幼安感激不尽,只是尚有未了之事,不可在此安心静养,宫主一片好意,怕是要辜负了!”
“哼!想寻死便去,无人拦你!”仍是冷冷的语气!
“宫主大恩,怕是不及报了!叨扰府上多时,唐某告辞!”说话间,深吸了口气,便稳稳的站起身来,腿上钻心的痛楚,实难迈步,可一一想到此,便提步走了出去,刚强撑数步,便觉头晕目眩,幸而那红衣女子轻轻扶上才不至于倒下。
“唐公子,看你一身行装,气宇不凡,近来边境冲突连连,不知公子所属是胜还是败?”
“胜又如何,败又如何?”唐幼安略一思索,脱口问道。
“看唐公子神情,必是败的一塌糊涂!”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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