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那些富二代回来闹洞房,你知道的,我现在戴着头纱别人看不清楚我的脸,可是闹洞房就不一样了,事情绝对会穿帮,我不希望这件事情功亏一篑。「^追^书^帮^首~发」”
晴天记得不得了,被别人看到她不是夏雨雯,那夏家就完蛋了。
靳柯的眼神闪了几下,咬了咬牙说道:“这个事情你放心,我会帮你搞定的,你先呆着,我要出去应付宾客了。”
靳柯手握着把手,而后边的晴天,满脸的歉意,此时却幽幽的说了句:“对不起靳柯,我也把你拖下水了。”
靳柯回头满含深意的看了眼晴天:“我是你最好的朋友,你要死,难道我眼睁睁的看着你死吗?我靳柯做不到。”
晴天颓然的坐在床上,看着充满了结婚气息的婚房,脸上满是痛苦的神情,为什么爱一个人会这么痛苦,她只是希望和心爱的人相濡以沫,平平墨墨的过一辈子而已,难道这对她而言也是一种奢望了吗?
晴天右手的指甲深深的掐进了肉里,她希望借此疼痛感,来让自己保持一丝丝的镇定。
等待的时间是难熬的,晴天还戴着头纱,更是觉得呼吸困难,而这一坐,就是五个小时,晴天都诧异她自己怎么有这么大的毅力,虽然此刻腰酸背痛,可是和接下来要面对的东西对比,这种疼痛简直都要忽略不计。
眼见着已经九点了,酒店的花园里燃起了一个个的烟花,烟花在天上炸开,好像一朵朵争妍斗艳的花朵,映的半个天空都姹紫嫣红的,这场烟花足足的放了半个小时,天空才逐渐暗了下来。
晴天站在落地窗前,抬着眸子盯着逐渐消散的烟花,眼眸里是不可磨灭的悲伤,她整个人置身在黑暗中,整个套房只有床头一盏昏黄的灯光而已。
另一头,酒席已经到了末尾,那些达官贵人都和薄晋还有薄家一家人告辞,偌大的宴席只剩下了十几个年轻人。
薄瀛盯着薄晋看了半天:“今天就这么行了,爷爷我还等着抱孙子呢。”
薄克点点头,附和着说道:“不急着回家敬茶,你们新婚燕尔,后天回来就行。”
说完之后,薄克扶着薄瀛上了车,只剩下上官雅蝶站在薄晋跟前,眼神复杂的说道:“妈不说别的,你就好好的。”
薄晋湛蓝的瞳孔闪了闪,轻轻的嗯了一声,他目送着薄家的车子驶向了黑暗中,这才收回了目光。
薄晋深呼吸一口气,转身朝着花园里走去,他此刻需要静一静,然后才能和夏雨雯谈接下来的事情,回家也不能露了马脚才行。
而此刻,那十几个富二代本来打算借着酒胆去闹洞房,可是却被靳柯几句话给打发走了,诚然,借了薄晋的名头,如果被薄晋知道,他肯定吃不了兜着走了,可是那又怎么样,晴天都做傻事了,他这做朋友的,如果这点担当都没有,还配做什么朋友。
晚上十点钟,晴天看了眼墙上的钟表,整个人忐忑不安的等着薄晋来,就在这时候,开门声响了起来,紧接着整个套房亮如白昼,晴天被强光刺了一下,微微闭上眼睛,整个身子都紧绷在一起。
薄晋靠着墙,双手抱胸,目光不善的看着晴天,嘴角勾起一丝诡异的弧度:“怎么?演戏还没演够,到现在还遮着头纱。”
晴天搅着手,呼出了一口气浊气,沙哑着声音说道:“我可以摘下来,但是薄晋,你会不会生气?”
这个声音,虽然带着鼻音,却莫名的让他觉得十分的熟悉,他紧皱眉头,大长腿一跨,几步走到了晴天跟前,摘下了晴天头上的头纱。
入目的是晴天淡雅素净的小脸,长长的睫毛轻轻抖动着,仿佛蝴蝶上下飞舞,虽然涂着粉色的咬唇,可是依旧没有遮掉她脸上那苍白的脸色。
“夏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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