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不是晴天惹怒了薄晋,否则他可真是很难做呢,不过他还是有点好奇,薄晋是什么时候,开始对晴天这么好了。
薄晋转过身,眼中泛着寒气:“敢动我薄晋的人,就要付出代价。”
靳柯转身去办事了,只是心里的不安却一直环绕着不曾消退,薄晋对晴天,只是占有欲作祟而已,并没有所谓的男女之间的爱情,他只希望,晴天不要陷得太深,否则以后想要抽身离开,就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了。
靳柯的办事效率果然很高,中午两点左右的时候,就把资料全都收集到了,薄晋正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做事情,他拿着照片犹豫了半天,不知道该不该给薄晋看,因为见晴天的人,是夏雨雯,她的养姐。
想了半天,薄晋还是把资料递到了薄晋的办公桌前,薄晋正在看文件,鼻梁上架着金边眼镜,他低头看了眼照片之后,就淡定的收回了视线,仿佛早已经预料到了晴天见的人是谁。
“你出去吧。”薄晋轻飘飘的说道。
靳柯刚想转身离开,忽然又转过头说道:“薄总,安京陈家的陈冠可,说中午要见您,见吗?”
“不见。”薄晋斩钉截铁的说道。
“好的,那我去回复陈冠可。”
刚打开门,靳柯就听到自己放在桌子上的手机却天魔乱舞一般的叫着,无奈的接起来。
“张楚,我说过在我上班时间不要给我打电话,你是不是把我的话当成耳边风了?”靳柯的语气生冷,带着一丝无奈。
“我也不想这个时候打电话给你,可是我听到了一个震惊的消息,不知道该不该告诉晴天。”
“什么消息?”
靳柯也被勾起了求知欲,毕竟张楚平时吊儿郎当的,但是论消息,还真是他的最灵通,往往都是语出惊人,给他的惊喜着实不少。
“我刚刚知道,晴天的养父,那个夏辞偃,昨天晚上中风住院了。”
“真的吗?”
靳柯持怀疑态度,毕竟夏辞偃的身体一向都很好,晴天代嫁做薄晋隐妻,顶着得罪薄家的压力都没中风,怎么会无缘无故的中风呢?
“我骗你干嘛。”
张楚忽然压低声音,神秘的咳嗽了一声,顿了顿继续说道:“听说是昨天夏雨雯回来气着了夏家的老爷子,然后他就中风了。”
靳柯的眉头深深皱起,沉声说道:“这个事情现在暂时不要告诉晴天,她自己现在也在住院呢。”
“她怎么又住院了?”
“好像也是和夏雨雯有关。”靳柯淡定的说道。
张楚的语调陡然间拔高:“又是夏雨雯,她好端端的干嘛又去惹晴天,还嫌晴天帮她擦屁股不够吗?”
靳柯紧绷的脸终于有了一丝笑意:“张楚,说话归说话,你能不能不要说脏话?”
张楚:“……”
而这一切,在病房里的晴天压根就不知道,此刻的她,正处在薄晋严密的保护之中,光是在病房外保护的保镖人数,就达到了八个之多,还是轮班制的,一天下来,竟然是十八个人轮着番的在病房外守护着她。
护士进来挂点滴或者测血压的时候,都是战战兢兢的进来的,走廊往来的人都以为这病房里来了个了不得的人物。
也正是因为薄晋的这种严密的保护,报纸上关于夏辞偃已经中风住院的事情根本就没有传到晴天的耳朵里。
她此刻正百无聊赖的坐在病房里,拿着笔记本画着什么东西,左肩使不上力气,可是晴天的画工却一点也没有耽误,没多久,一个侧着头,鼻梁上架着一支金边眼镜的男人出现在了画册里,眼眶深邃,五官立体,简直和薄晋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样。
半响后,晴天放下了笔,长吐了一口气之后,右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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