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乐巧撇了撇嘴,“我怎么就从没觉得,你对我好了?”
喷头脸不红心不跳,磕巴都不打一下,说的跟真事似的,“这事怪我了。我一直都在默默付出,就怕你感觉出来,心里会有负担。既然你不喜欢这种方式没问题,以后我可以表现得奔放一点。你说吧,你想让我怎么对你好?以身相许?”
曾乐巧皱着脸,好像吃了一只苍蝇,“切!你是真不知道,什么叫不好意思?还有,你以为你是刘子轩?谁稀罕你以身相许。”
这种程度的嘲讽,当然打击不到喷头。
他一点也不生气,反倒拍了拍胸口,露出一副心有余悸的表情,小声嘟囔道:“不稀罕就好,不稀罕就好”
“你什么意思!”曾乐巧气的想拿脚踹他。
喷头连忙道:“没什么意思,没什么意思。你到底什么意思呀?”
曾乐巧翻了个白眼,想了想,说:“想让我帮你,也不是不行。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才一个条件?
喷头顿时觉得占了好大便宜,又拍了拍胸脯,这回拍得砰砰作响,慷慨道:“没问题!说吧,什么条件?”
曾乐巧说:“我还没想好呢。想好了再告诉你。”
“行,那你慢慢想。我先看看,那死鬼都留下些什么东西。”
喷头看了看物证箱里的东西,碰是不敢碰的,于是把手里那块尺许见方的“纳米级棉布纤维”,在手上缠了缠,准备做个护手。
突然觉得,把这东西做成一副手套,应该是个两全其美的选择。
他看了看曾乐巧,随口问道:“哎,你会不会针线活呀?”
曾乐巧问:“干什么?”
喷头抖了抖手里的东西,“做副手套呀。”
曾乐巧果断地摇了摇头,“不会!”
喷头吐槽道:“你个大姑娘,怎么连针线活都不会?”
曾乐巧立刻反问道:“那你会不会木匠活呀?”
喷头当然知道她是什么意思,干脆闭上嘴,不说话。
可不说话也没用,曾乐巧继续说道:“你个大男人,连木匠活都不会,还好意思说我?”
喷头只好苦笑,“行行行,我错了,错了还不行吗?咱俩一个是糙老爷们,一个是糙老娘们,就谁也别埋汰谁了。等会儿我自己去找家裁缝店。”
“你才糙老娘们呢!”
曾乐巧终于没忍住,狠踹了一脚。当然不可能踹中,被喷头闪身躲过。
喷头讨饶道:“行行行,我是糙老娘们。咱不打嘴仗了,行吗?抓紧点时间,再耽误下去,裁缝店都关门了。”
曾乐巧瞪了他一眼,恨恨地说:“残疾人一个,还是我来吧。”
她伸手把物证箱拽到自己面前,掀开盖子,一件件地把里面的东西拿了出来,摆放在桌面上。
从扶桑撤离时比较匆忙,为了给飞机减重,甚至被迫扔掉了很多东西。
许多扶桑华侨,根本就是空着两只手,逃回来的。
所以收集到的证物并不多,而且几乎都是随身物品。
几件衣服c喝了半瓶的矿泉水c手机c钱包c香烟c银行卡诸如此类的。
这些东西,显然都没什么价值。
吸引喷头注意的是另两样东西,一个用过的一次性针管,一小包白色的粉末状的东西。
即便从未接触过这些东西,但电视里看得可就多了,喷头一眼就认了出来,“这家伙吸一毒?”
“这种人,就应该让他死在扶桑。”曾乐巧说。
喷头没理会她的吐槽,试着做出分析:难道是因为吸一毒之后,身体机能过于亢奋,使得能力无法受到控制,所以他才会把自己活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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