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这些了,”姜怀庆摆了摆手,“上学的事也不急于,你协助伟勋尽快给她购置回来。”算是对她,暂不能上学的补偿吧。
姜怀庆对姜言的看中,再次惊到了管家,“是!”点头间似想起了一件事,“老爷……”
“嗯?”姜怀庆抬了抬下巴,示意他讲。
“晚上小蝉提了一句,”当时只觉是孩子间的玩闹话,不必报备,如今看老爷的态度……,“少爷接她们回来的路上,二小姐提出想让少爷教她学开车,少爷答应了。”
管家对姜言态度上的转变,姜怀庆视若无睹,逢高踩低自古就有,她若不能让管家真心敬服,光靠他的抬举,亦不长久。只不过这丫头,真是事事明达,胆识过人。
让他有了想要一见的冲动,“明天晚上,通知家里一起聚个餐,我早点回来,见她一见。”
管家……
少爷从国外回来,三天后才见到老爷吧,“是。”
“对了,篱儿怎么样?”大丫头的腿,他也只看了报告。
“大小姐不愿看医生,”想到晚上他专门让人请来的江医生,被春晖院赶出时的狼狈样,管家也深感头疼,“身上穿了长裙,一直遮到脚下,老奴还真看不出来具体如何。”
“问小蝉,只说被那姬图从膝盖处接了双猴腿。这……”老管家羞忿难当,这要是传出去,整个姜府在省城就是一个笑话。
“老爷你看,要不要先送出去,毕竟港城的医术更先进。”两军内战打到这份上,一个家族该有保命手段,那是提前一步就布下的。
“说起港城,老爷就不该让少爷回来。”自小看护大的孩子,姜伟勋与姜怀庆于管家来说,那就是手心手背。
“他若不回来,上面又如何放心于我……”整个姜言怕都活不到月余。
就不知道……新来的这丫头……会不会是他姜家的转机。姜怀庆揉了揉眉心,疲惫道,“走,随我去看看阿篱。”眼见为实,看后再做决定。
……
大半夜的,姜言是被从后面传来的尖叫,吵醒的。
她迷茫地坐在床上,脑袋嗡嗡地响,一时不知身在何处。
“叩叩!小姐,你醒了吗?”
是净榕。姜言懒懒地打了个哈欠,嘟囔了声:“醒了。”说着已掀被下床,趿了鞋给她开了门,“怎么上来了?”
“后面春晖院里,住着的大小姐闹了起来。我想着我们是不是要去看看?”住得这么近,那边闹得那么大,她们若是无动于衷,给人的感觉会不会太凉薄了些。
“你知道什么事?就跑去凑热闹。”说着姜言掩唇又打了个哈欠。
“啊……那,她叫得那么惨,我们就不管了。”
“那你让张妈过去一趟,问一下,看我们方便不方便过去探望。”
“哦……哦。”净榕应着,转身跑下了楼,不一会儿,楼下就转来了说话声。
姜言站在门口又打了个哈欠,转身回屋,一头倒在床上,又睡了过去。
再醒来,外头的阳光透过层层薄纱,照进室内,天光一片大亮。
懒懒地下床,懒懒地去卫生间洗漱,懒懒地打开藤箱,翻了翻才想来,老太太和李乐仪给她准备的两身衣,全穿过了还没洗。
屋门打开,她吓了一跳,门口净榕站得笔直,像一杆标枪,“干嘛呢,站在这里?”
知道姜言脾气好,不会无缘无故的惩罚人。净榕的胆子不仅渐渐大了,就是表情也多了起来,这会儿直接委屈地撅起了嘴,“等着看你几时醒来,我好给你去端饭呀。”
“哦,那你去吧。”姜言摆了摆手,去了衣帽间。
“啊,不用我侍候穿衣吗?”在庵里,她虽然充当过杂尼、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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