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十二章 破釜沉舟(第2/3页)  擦拭婚姻的镜子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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哽咽抽泣了。汗水和泪水咸腻濡粘,酸臭的酒味和疯言疯语扑面而来。她难受得挣开身,退后些调转头深深地呼吸了几口深夜稍感凉意的空气。

    周家显唯恐她跑掉似的,迅疾地吊住她一只手腕。她用力挣,他越加了劲死死扣住。他如一只盘地卧虎,伸出壮硕手臂,不遗余力地钳制住她明显细弱得多的手踝,眼神决绝而狠戾。

    在这盛夏凌晨两点的室外,思竹满头满脑渗不完的汗,全身如在滚水中煎熬。她将身子倾倒,拼借全身体重的力道求解脱,被压制住的左手臂几欲要与身体割裂而去。她宁愿被撕裂c被碎骨,绝不屈服在变态中!

    “好狠毒的女人!”周家显恨恨低语,稳住力道慢慢起身。他抽出腰间皮带狞笑着套在她脖上,双手各执一端,带紧,一脚跨上一台阶,再跨,往上拖行。

    思竹只本能地在喉管和皮带之间隔挡一手掌,手背深深地被勒条沟,脖子被抻成鸭脖子,她只有“突突”间断出气的份。这就是标榜心疼她c当她是宝c信誓旦旦爱一辈子的人加诸于她的酷刑。

    其实她有缓气的片刻,也能说一半个字。他掌握着松紧的力度,他一直在等她示弱哭泣回头,他想她应该明白不针锋相对他哪舍得给她一星点皮肉苦吃!她只要稍加表示心里还有他即或发发小女儿蛮性情,他都会卸下所有强硬抱她入怀倾吐此情不渝!

    但是她的宁死不屈让他深深恐惧了,她竟决裂如斯。他潜意识里知道让她主动再靠近他几近于做梦,那么他还能怎么办?他除了武力控制茫然失措!他一边野蛮地妄图把她拉到自己身边,一边不争气地涕泗流涟。

    夜色下不远处的吴全勇终于认为闹过了火,跳上前来几把扳开了周家显的手,“哎c哎”直叹息:“你要闹哪一出?来了不是为和好的吗?”

    思竹踉跄几步稳住身,以最快的速度朝家奔去。

    剩下周家显哭天抢地:“杨思竹!你够狠!是不是宁愿死都不愿意和我在一起?多心硬的人啊!”朝着吴全勇痛诉:“一个女人的心怎么这么硬?一句软话都没有,从来都没有!不声不响的,她说断了就断了,我他妈连一个女人都留不住”

    一觉醒来已是午后,杨思竹给公司请了病假,穿了件高领t恤,隐藏了颈上的勒痕。她来到院内厨房间,大病初愈般大口吃着妈妈留好的饭菜。一只半大鸡从后院穿过前堂在前院的三角梅树下啄食,王燕飞追过来用长条催赶。不巧院门忽开,一个人走了进来,小鸡扑腾着钻了出去。

    形貌身形明显有周家显的影子,一位五十几的陌生男性。王燕飞瞧一眼就明白是谁,回头见思竹走出来在厨房门口,还在招呼:“爸,你来了?”便神色不好,视若无人,出院门去撵她的鸡。

    周国斌第一次来到距离县城八公里c做了他六年准儿媳的杨思竹家。他庄严地清咳几声,粗略打望了几眼这比起县城中房子面积不可想象的农村居屋,这当然不是今日讨论的主题。

    思竹把周国斌引到大堂沙发上坐好,几上凉茶都是妈妈时时备好的。她斟上两杯茶,毕恭毕敬捧给周国斌一杯:“难得您亲自跑一趟,你儿子不会还有什么事吧?”

    周国宾咕咚喝下一杯茶,和颜悦色,很满意:“我就说思思能闹什么别扭?不还把我爸爸c爸爸地叫吗?你啊,平时蛮识大体,也没小性子的,这次就到这了吧?心里对家显还有什么气都给我说,我非得好好训训他。非让他给你爸妈c还有你负荆请罪,道歉来。”

    思竹慢慢的回应:“要不,我叫您叔叔吧?”

    周国斌脸色不好看了,强笑着:“哎,看来那小子是真把你惹着了。你俩以前好得不是蜜里调油吗?如今反过头了。还不如老二两口子省心,比你们年龄小,比你俩认识得迟,如今倒啥都走到前头。娃生了,生意自己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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