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
海盗船的巨大烟囱上冒起了一圈圈的白烟,它如一条大白鱼似的以五十节的速度向多港城方向破浪而去。
楚天躺在床上心痛地想着文书瑶,那窈窕的身影挥之不去:
泳池的相遇,舞厅的醉女,海边的飙车,山洞里治疗,沙滩上的旖旎
一幕幕难忘的画面浮现在脑海,他的手揉捏了一下,似乎还在触摸着那团白皙与柔软,鼻孔仿佛依然闻着那熟悉的体香
然而一切仿佛变了,那身影也慢慢模糊不清,俏脸也似乎变得有点僵硬与冰冷,一对会说话的眸子变得浑浊与呆滞。
“撞邪了?”
他摸了一下头怀疑着,因为一个人不可能转变得那么快,他蹙了蹙眉喃喃道:“但又没有撞邪的迹象。”
“哎!女人心海底针!”
他深深感叹一声,此时他额头上青筋凸起,头也越来越重。
“哥我居然被甩了!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他揉了揉太阳穴无奈苦笑,然后又自我安慰道,“强扭的瓜不甜,算了,随其自然吧!”
由于用神过度,他双眼皮耷拉着,他用力瞪了一下似乎有千斤重的眼皮,旋即脱下湿漉漉的衣服后便沉沉睡去。
与此同时,文书瑶脚步沉重地进入房间,她关上门后软坐在门边哭泣,一滴滴眼泪漫过脸颊越过嘴角,再从精致的下巴滴到地上
“我做对了吗?”她有点无助与迷惘。
要用纤手掐断爱苗,用血与泪去浇灭那爱的火花,这需要多大的勇气啊!
她好想好想敲开楚天的房门,扑进他的怀里痛哭一场,然而她又不想将心爱之人拖进浑水里。
她情愿自已一个人默默地承受这无尽的思念与煎熬,也不要让他为了自己而冒险。
矛盾,彷徨,内疚包围着自己,她的心如同打翻了五味瓶,甜酸苦辣一应俱全。
她抱着头双手撑在膝盖上,喉咙似乎被什么梗住了,连呼吸都觉得困难,心瓣间也似乎有千百只虫子在撕咬着,有千百支钢针在扎着。
一颗玲珑的心变得千疮百孔!
然而她贝齿狠狠地咬着红唇,嘴角溢出一抹血丝,她不允许自己退缩。
在另一个房间门前,艾舒来回走动着,她扬了扬小手准备敲门,然而却没有勇气敲下去。
她感觉所有人都莫名其妙起来,楚天的无情,文书瑶的无理,秦卿的冷漠,还有那古怪的陈辞也似乎感觉不一样了。
“砰砰砰”
她最终轻轻地敲响了秦卿的房门。
“你来干嘛?”秦卿打开房门瞥了艾舒一眼淡淡道。
“书瑶姐怎么了?”她跟了进去,大大咧咧地坐在床上,手指习惯地圈着金色的发梢。
“我怎么知道,闹别扭吧!”秦卿对着镜子梳了一下长发道。
其实她还真不知道文书瑶为什么发飙,楚天只是在危机的时候说了一句女人如衣服而已。
她所了解的文书瑶并不是无理取闹的人,可是事实就是如此。
“会不会天哥吃饱了,提起裤子走人?”艾舒猜测道,“否则不会这样子的啊!”
“你想啥了?是你春心荡漾了吧!”秦卿转过头盯着艾舒一会道,“不过似乎大约估计也有这个可能的。”
她也不敢肯定,女人嘛吃亏了,被甩了不就是这个样子么?
“如果是我,就将他儿子生下来,母凭子贵,看他还要不要”艾舒一双碧眼眨了几下,似乎在幻想着什么。
两女天马行空地发挥着想象,将自己代入到女主身上去了。
一天就这样悄悄地过去了,船也已经渐渐靠近浅海。
“嘟嘟”
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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