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在太液池画舫上唱堂会,长公主要留了慕向卿陪她,花溪给慕向卿招呼了一声,便一人坐车回去了。
路过品斋,花溪记得林哥儿喜欢吃甜口,便到铺里挑了些爽团和芝麻小酥饼包好,准备给林哥儿带回去。
刚走到门口,花溪看见莫诃伊从对面的茶楼里走了出来后,谨慎地四下看了看,叫了马车过来,然后立在门口看着楼上似乎在等人。
花溪收回了脚步站在门侧没有出去。
不多时,薄野信从楼里出来进了马车。
花溪一直等他们离开才从品斋出来。谁知刚踏出半步,花溪顿住了。对面欧阳铮走了出来,后面还跟着两人搀扶着一人。花溪定睛一看,那被扶着的人竟是慕修远。
他怎么会在这里
欧阳铮敏感地察觉到对面戴着帏帽的女正看向这边,待看见马车上的印记后,再看那身形猜出了来人是谁,微微颔首示意。
花溪想起马车上的标记,知道欧阳铮认出自己,便走了过去。
“欧阳世。”花溪福福身,“我三哥这是”
“刚与朋友吃饭,偶然碰见三公和陈鸿希一起喝多了”欧阳铮正解释,后面吵吵嚷嚷着又出来一锦衣公。
锦衣公跌跌撞撞地走了出来,欲挣脱扶他的小厮,“松开,二爷我没喝多。修远啊,来,咱们再来你不去荷花会怕见着表妹,哥哥陪了你一上晌,下晌你陪哥哥去个地方。我说慕修远,你小哪里去了别老惦记你那表妹了,哥哥带你去唔”
那锦衣公被人捂住了嘴,发不出声,身猛地一晃,差点扑到花溪身上。
欧阳铮眉头一皱,伸手拉住花溪的手将她往自己身边一带。花溪吓了一跳,来不及反应,人已经到了欧阳铮身后。
速度太快,花溪脚下一时不稳,差点跌倒,她本能地扶住前面的欧阳铮站稳,前面的身一僵,花溪才意识到自己的手正攀着欧阳铮的腰,慌忙松开手,将欧阳铮手里握着的手带了出来。
欧阳铮手上一松,偏头不自然地问道“你没事吧”
“没,没事”帏帽下的脸红成了一片。
欧阳铮转过头,脸色一沉,“还不赶紧把你家二少爷带回去。灌了两口黄汤就开始耍酒疯,要御史知道了,又要闹腾了。”
“是是”那小厮忙不迭应诺,不想一松手,锦衣公又开始嚷嚷了,“混蛋,谁给你的胆敢不让本大爷说话,你”
“你什么你陈鸿希,睁开眼看清楚我是谁再开口你不省事就罢了,还拉上慕家三公,是不是要我告诉你爹和大哥你干的好事”
陈鸿希半眯的眼睛好不容易有了焦距,看清楚欧阳铮的脸,登时一个激灵站了个笔直,“欧阳大哥,我,我,我”
陈鸿希结结巴巴说不清楚一句话,倚在小厮身上站都站不直。
欧阳铮瞄了陈鸿希一眼,对那小厮道“车来了,送你家二少爷回府”
小厮诚惶诚恐地扶着陈鸿希上了门口刚刚停下的马车。
陈鸿希不就是洛东王世陈鸿飞的弟弟。
花溪目送着陈鸿希离开,才从欧阳铮身后出来,“多谢欧阳世。”
“是我唐突在先,姑娘不必如此。”
那边慕修远被陈鸿希这一闹腾,酒醒了不少,睁开眼迷迷糊糊看见一道水蓝色的影,像极了花溪,嘴里喃喃唤着“花溪,花溪”
花溪听见慕修远出声,走近了两步,却闻见酒气熏熏,遂放低声音问道“三哥,你怎么一人出来侍书呢”
慕修远醉眼朦胧,看了花溪两眼,“我做梦了不成,听见花溪说话了”说完,眼睛又闭上了。
这样一看便知是喝多了。既然自己碰上了,又不好说要欧阳铮去送人回府。
花溪便道“三哥醉酒,劳烦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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