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货也就二十四盒,剩下的怕这日里赶不过来,没敢应承下来。那客人软磨硬泡,每盒多出一两,还说要是货品好了,以后就在咱们铺订货,懒得再往南边跑。奴婢想着来日方长,这单生意不小,所以来问问姑娘的意思,看接是不接。”
泸州离京城不远,往来的商人很多。若是能定下这个大客户,铺便多了一大笔固定进项。花溪觉得可行,又算了算日,自己和丁香分开做,要个四日也能做个十来盒。
“接了吧,我帮你做一些,有个四日应该能交货。”
“只是要辛苦姑娘了”丁香有些不好意思,现如今除了出限量的新货品是花溪动手亲自做,其余日常卖的香脂和水粉都是丁香和刘妈妈一起做的。
花溪摇摇头,“不碍的。又不是没做过,总是比大单,做好了以后多个回头客也好。”
打发丁香离开,花溪就开始动手赶做面脂。
初赶完了,花溪派了木犀送到柳条巷,自己在家补眠。
不多时,木犀回来了。
“姑娘,不好了,出事了刘启贵被官府抓了。”
花溪心一凛,“别急,慢慢说,到底怎么回事”
木犀抹了把额上的汗,“奴婢去铺里送面脂,刚巧赶上那泸州商人来收货。结果那人说第一次给他的货出了次品。刘启贵和丁香跟那人起来争执,说他偷偷换了货来讹人。那人乱嚷嚷,刘启贵气不过推了那人一把,结果那人摔了一跤磕破了头,昏过去了那人的随从喊杀人了,最后把官府的人也引来了,把刘启贵给带走了。丁香和刘妈妈着急,我赶紧回来找姑娘拿个主意。”
花溪暗叫糟糕,定是有人背后找茬,专门来寻铺的麻烦。
上个月先买了一批分明就是下套。花溪后悔自己没多个心眼,叮嘱丁香让她一次货。但是如今事情已经出了,说这些也没用,为今之计是先想法把刘启贵弄出来。
花溪寻思一下,只有找姑母出面,请侯爷去问问。
“你先回铺去看着刘妈妈和丁香,让她们别着急。我这就去找姑母想想办法。”
花溪去找了慕向卿,把今日铺里发生的事给她说了说。
慕向卿沉思了片刻,蹙眉道“我让符总管先去探探,看那人有没有事。等会儿侯爷回来了,我问问他的意思。你别着急,安心等我消息。”
花溪歉然道“给姑母添麻烦了。”
“这事有蹊跷你莫自责,换了别人也是防不胜防。就不知道谁在背后搞鬼”
“铺不在正街面上,刘妈妈她们平日里本本分分的,从不惹事”花溪忽然想起了上个月见着姬燮时他说的话,面色一变,心犹疑不定,会不会与这事有关
慕向卿见花溪脸色不好,问道“可是想起了什么”
花溪咬咬牙,似下定了决心,抬起头看向慕向卿,“姑母,你可曾娘亲提过花溪的父亲是谁吗刘妈妈告诉我,当年娘并不是被强人掳走的,而是跟着爹私奔了”
慕向卿怔了怔,摇摇头叹气道“怕是连四姐自己都不知那人的真实身份。她自从回府后就落落寡欢,我也是偶然有一次听她提过,那人是西月人,而且还不是普通人。慕府里知道这事的只有我和刘妈妈”
花溪暗想,难怪当初刘妈妈一直说姑母会帮助自己,娘亲待她果然与其他兄弟不同。连这些私密的事都告诉过她。
“当年西月和大华虽然战事减少,但也并不似现如今的局面,那人是西月派来大华的探也说不定。我和刘妈妈都守口如瓶,对外说辞都是四姐被人掳走了,生怕你外祖知晓后会迁怒四姐。毕竟爹当年一直在边境与西月作战,见多了袍泽兄弟死在西月人手里对西月人早就恨之入骨。”
慕向卿思绪飘得很远,回过神来看了看花溪,又轻声道“四姐当初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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