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的计策算不上什么高明,也就是一些言语上的小把戏,但在场的人都相信了,就连叶荣生身后的手下,眼中也闪过了些许疑惑。
与其说是我在耍阴谋诡计,不如说,是利益的驱动下,人心生暗鬼。
叶荣生眼角抽搐,他知道,这话一经说出,他便再没有清白可言了,除非白少安愿意为他作证,他当初确实只踏进了船舱的洞口,并未接触过卷轴。
白少安怎可能为他开脱?
不仅如此,他还要火上浇油:“既然宝船是在平城被发现,便是属于平城的,我得到卷轴,没有藏着掖着,今日召集大家一起,无非是希望大家合力前往鬼衙开启金库,造福大中华百姓。”
说完后,他皱起眉头:“只是这卷轴只有上卷,没有下卷,我们只知起点,不知终点。”
而终点,应该就是金库的地图!
所有人听到金库二字,都跃跃欲试,可惜这图只有一半。
叶荣生轻咳一声,他未说话,背后的小弟就跳了出来:“说得这么好,谁知道你是不是故意私藏了下半部分。”
白少安一副坦荡荡的模样:“如果我想私藏,便不会提起此事。”
他的坦荡,更显得叶荣生私心甚重,秦爷掏出手枪,指着叶荣生的手下喝到:“哪里来的小杂碎,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
叶荣生挥挥手,刚才说话的那小马仔,就被人从后面一个闷棍给打死了,我吓得浑身发抖,背脊生寒,这可是一条人命啊,他们怎么说打死就打死了?
叶荣生却丝毫不在乎:“小辈说了错话,是叶某教导无方。”
秦爷又冒出头来:“叶荣生,如果不是白司令和白家少奶奶,地图的事你打算瞒到什么时候!”
叶荣生被众人围攻,却泰山崩于前面不改色,他的眼睛咕噜噜滑过场上的每一个人,最后落在我的脸上,我和他眼神交锋,如果不是他赶尽杀绝,派人来白府想侮辱我,让我死无全尸,我也不会如此冤枉了他。
他不回答秦爷,转移话题道:“敢问少奶奶,你有证据吗?”
“当然。”我回头问白少安:“小叔,你可还记得,当天叶先生割开地图的那把刀吗?”
白少安挥挥手,王副官就递了上来,我诧异,原来白少安都准备好了,只是借我的嘴说出此事罢了。
“叶先生,这就是证据!”我说。
叶荣生噗嗤一下笑了,然后左右晃荡了两眼:“我还当是什么证据,你看好了,这是响马贼的刀,可不是我叶某的刀啊!”
真是混蛋!看来他早有准备,连刀都不用自己的。
“可你还是进入了船舱不是?士兵们有目共睹。”我记得当天晚上,船舱外突然出现了许多士兵支援,叶荣生怕事情败露,故意让人砍断了船身支柱,让船倾倒,企图压死我们。
他仓皇而逃,是许多人亲眼瞧见的,由不得他不认。
我见到一直冷静的叶荣生,双全慢慢收紧,那眼神恨不得生吞了我。
“我再次声明,没有碰过卷轴。”他的话越发显得苍白无力了。
秦爷和袁超交头接耳商量了一下,向白少安请示,白少安手指转着酒杯,静静地听他们说,说完后,酒杯定住,白少安终于开口:“叶荣生,别的话就不必多说了,我们只给你三天,三天后你若拿不出卷轴的下半部分,就别怪我们不客气。”
我大眼睛睨了他一眼,原来这公报私仇是这样玩的。
叶荣生骨头咔咔作响,他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没人相信了,此刻最好的办法就是沉默。
因宝船一事,白少安跟他杠上了,是无论如何都要脱层皮的,叶荣生心里明白,手指骨节捏得咔咔作响。
如果三天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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