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静静等待,也顺便看了看这里的环境,金碧辉煌的大东舞厅啊,美人如云,怪不得男人愿意深陷其中,不肯自拔。
在舞池中,我见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一双小手搭着男人的肩,双腿浮萍般随波晃荡,这人,不正是红玫瑰吗?
此刻,她将头枕在男人的肩膀上,正说着什么,俩人笑得欢快,丝毫没有注意场边的我,看着看着,突然,一道黑色的身影挡住了视线,西装革履的服务生端着托盘站在面前,盘子里放着一把钥匙,钥匙上是一块纯金打造的号码牌,写着305。
我拿起钥匙,冲他点点头,便朝舞厅后场走去。
这舞厅,建在大东酒店的一楼,原本只是供酒店客人玩乐的舞厅,没想到越做越大,现如今,已成为平城最有名的销金窟。
这里有一个不成文的规矩,只要出得起价,舞小姐就可以往楼上的客房领,就地解决。所以,我经过二楼时,整条走廊都是令人脸红的喘息声,待走到尽头,打开了一道闸门上了三楼,世界便安静了下来。
“305……”我很快就找到了这间房,在走廊的中央,刚靠近房门,就听见一阵哀怨的戏声传出。
“滴不尽相思血泪抛红豆,开不完春柳春花满画楼。睡不稳纱窗风雨黄昏后,忘不了新愁与旧愁……”咿咿呀呀的响彻屋舍。
我拧开了房门,歌声戛然而止,一道清瘦的人影,站在小客厅里,背对着我,我说道:“曹雪芹的《红豆曲》,凌老板这旧愁加新愁,究竟在愁什么?”
凌风音转过身来,头顶的灯光昏暗不已,令他脸上的黑色傩戏面具看起来狰狞万分:“我就知道,总有一天,你会自己寻我。”
“你做这一切,不会只是让我来找你吧!”
他轻叹一句:“如果我说就是如此,你信吗?”
“那凌老板也太狠了,故意接近白远卿,将他引到纤指阁,寻了法子将我一次次置于死地,你就不怕我死了,化为厉鬼,午夜梦回来掐你脖子?”
我的话,还真把他给逗乐了,面具下的脸噗嗤笑了一下:“放心吧,皆时我只会英雄救美,绝不会让美人香消玉殒。”
“得了吧!你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你想杀的人,其实是白少安吧!”我的手藏在袖子里,死死拽着匕首。
凌风音笑而不语,而后请我坐下:“来,尝尝我新开的酒。”
桌上倒着两杯红酒,我看了一眼,没敢靠近,这时,我指尖又开始疼了起来,虽然不至于钻心的疼,但还是令人难受。
他见状,阔步走了过来,抓起我的手,当看到那黑虫子在指甲盖下蠕动时,他眸光一敛:“她竟敢对你下手!”
我抽回手指:“少在我面前惺惺作态,你和她本就是一体,装什么糊涂?”
“小柔,这件事,我并不知晓。”他语气诚恳,夹杂着忍不住的怒意,我摆了摆手:“罢了,我来,不是追究这事的,我想跟你打听打听花娘,若你不愿说,就当我今夜没来过。”
凌风音眸光始终紧锁我的右手中指:“好,你想问什么?”
“她究竟是谁。”
他沉默了几秒,开口道:“这个女人自称是观花门人,但在我眼中,她就是个修炼邪术的女子,可以利用,不可为伍。”
“关于她的底细,你没查过?”
“自然查过,她出生平城,5岁跟父母逃荒去了外地,直到前年才回来,刚站稳脚跟,便冲着观花门进行调查。”
如此神秘的身世,且刚回来就对准观花门,我更是不能将鼻烟壶和古书交与她了。
“你可知道,这虫子是什么东西?”我举起手,那虫子蜷缩成一团,颜色渐渐变淡。
“湘西虫蛊!”凌风音告诉我,花娘的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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