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花娘小时候去了湘西,是跟着蛊神或者蛊师学习制蛊,而这次,也是蛊神借由她,通过我的手来对付白少安。
刚才还真是险啊,若是我失心疯,真刺中了白少安,他现在会如何呢?
不过由此,我也产生了疑问:“蛊神想要对付你,为何不亲自动手,非要借助别人?”
巫师听闻后,渗人地笑了:“少奶奶,这世上有的人,生来便有王者之气,福星高照,鬼邪轻易不敢冒犯,更不敢近身。”
王者之气?
白少安轻轻咳了一下,巫师立刻住嘴。
我想到之前见那凌风音,他也曾说过,花娘的蛊毒伤不了他,难不成,他也有王者之气?
“巫师,这话不能乱说,当今天下,唯有总统是真龙天子。”白少安提醒道。
“是老身多言了。”巫师低头,正好对上我手指上乌青的指环纹,赶忙转移话题:“这次,少奶奶也算是幸运,有观花门帮你护身,不然,你现在早已经化为血水,魂飞魄散了。”
我这才想起,那蛊虫在我指甲盖下要发作时,是这乌青环纹帮我抵消了疼痛,难道真是观花门在救我?可它为何要救我呢?
我还未想明白,白少安便安慰道:“别想了,已经没事了。”
我抬起头,呆呆地望着他:“可是刚才,我差点就杀你,你不怪我?”
“当然不怪你,那是蛊神的蛊惑。”
能被蛊惑的人心,也是黑暗的,不是吗?
只可惜白少安不愿面对现实,更不愿直视我的黑暗,或许在他心中、在他眼里,我依旧是往日那天真无邪的苏小柔,从未有过二心吧,但只有我知道,在刚才的一刹那,我真想痛痛快快地杀了他!
这件事,就这样不明不白的了了,虽然还有诸多疑点没有解释清楚,但白少安下令,此事涉及巫蛊之术,不许再查,也不许谁再提起。
这段日子,白少安、白远卿和宋昕妤都不在府里,我终于过得自在些了,手上的伤也恢复得快,已慢慢结痂了,只是不知以后会不会影响使用,会不会留疤。
在养伤期间,秋海棠前来府上拜访过我,她原本只想登门拜访,却不想听闻我受伤,便给我带来了好几盒国外的特效药,我见她对药理比较精通,又有渠道弄到外国药,便转着弯的问了她关于心痛定片的药,想从中能得到一些小轩的线索。
“姐姐,你为何要问这款药?是身体不舒服吗?”
“家中老人心绞痛,我想试试这种西洋药。”我低头喝了口茶,掩饰自己的谎言。
秋海棠这才松了口气,告诉我:“这心痛定片,又名硝苯地平片,治疗心绞痛或者先天性心脏病有奇效。”
我连连点头,她接着说:“这药啊,最近不知怎的,变得紧俏起来,如果你家长辈想要拿药,得去医院开处方,按量拿取,这还是有药的情况下,若是没有药,就等慢慢等了。”
听到药物紧张,我整个人都不好了,原本心痛定片在国内就少之又少,现如今还出现断药,小轩可怎么办?
见我握着茶杯的手不稳,秋海棠还以为我担心家里的老人:“姐姐你也不必担心,现在市场上有些国产的药也有此类功效,只是药效缓慢些罢了。”
药效慢……这心脏病一旦发作起来,慢一秒便能让人进了鬼门关,我怎能不担心?
闻言,我找了个借口下了逐客令,请她先回去,等我伤好了再去找她。
秋海棠劝我别太忧虑,她也帮我留意这药,便起身回去了。
她前脚刚走,后脚我便换了衣裳,从后门偷偷溜了出去,手里捧着一朵白玫瑰去了大东舞厅,刚到角落坐下,不多时,就有服务生走了过来,这次托盘里没有房号和钥匙,只有一杯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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