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我上下牙齿气得咯吱咯吱直响,白少安那个臭不要脸的,居然好意思在小轩面前自称姐夫,他也配!
凌风音听到小轩叫白少安姐夫,也有些不高兴,别过脸去。
而小轩这孩子,一提起白少安便赞不绝口,停也停不下来:“之前那群凶巴巴的帽子叔叔,他们对我很不好,后来姐夫带人把我救了出来,我就过上了好日子。”
小轩告诉我,白少安对他照顾得无微不至,不仅给他专门请了洋人大夫上门医治、陪护,还给他买了很多很多的心痛定片,就算吃一年都吃不完。
我心中大惊,没想到在心痛定片如此紧俏的时候,他还能弄来一年的分量,不知花费了多少。
“姐夫说,小轩的病已经有法子治了,等我好些后,他就亲自带我坐游轮去日本动手术,手术后,我就能过上正常人的生活了,到时候,他会亲自教我读书、骑马、开车和射击!”
“他……真这么说?”我突然觉得,或许是我误会白少安了,没想到他为了小轩做了那么多,一直以来,我还以为他丧心病狂地囚禁了小轩、折磨小轩。
“姐夫真这么说,而且,他还说……说等小轩的病好些了,不会走两步就痛了,他就带我来见你,给你一个惊喜!”
听到小轩的话,我浑身被抽干了力气,原来白少安迟迟不肯带他见我,是为了给我一个惊喜。
凌风音冷冷地说:“这些话也就骗骗孩子,他若有心,怎会看着你日日牵肠挂肚?”
这倒也是,就算要给我惊喜,也应该先给我带个平安的口信吧!
我晃了晃沉重的脑袋,今晚发生的事太多,脑子都不够用了。
小轩睁着一双大眼睛,不明白我们在说什么,我给凌风音使了个眼色,别在小孩子面前说这些,他识相的闭嘴。
夜已深,我们也奔波了许久,我便哄着小轩睡了:“马车颠簸,先将就着休息,等明天到了别的地方,姐姐再找旅馆让你好好睡一觉。”
“好的姐姐。”他闭上眼,放松地趴在我的腿上。
小轩这身体,是万万经不起舟车劳顿的,我正愁该怎么办时,凌风音看出了我的烦忧:“我在平城一江之隔的庐山上有栋别墅,那上面的牯岭街就是洋人所造,周围住着好几个洋医生,你若不嫌弃,可以和小轩去上面休养,正好,也避避风头。”
“庐山?就是那不识庐山真面目的庐山?”我欣喜的问到。
“正是。”
我虽然心动,但却不敢答应,毕竟,他答应我的事已经做到了,而我答应他要带他去鬼衙金库的事,或许要食言了。
“还是不麻烦你了。”
“一点也不麻烦。”他说:“如果你觉得亏欠了我,那就帮我一个忙。”
“什么忙?”我紧张起来,该不会又有什么任务吧!
他轻松一笑:“别那么紧张,我的忙说简单不简单,说难也不难,且只有你能做到。”
我越发的好奇了:“什么忙?”
他说:“忘了白少安。”
我没想到他会提出这样的要求。
他看向小轩,确定这孩子已经睡着后,这才开口:“唯有忘了他,我对你的好,才能被你看进眼里、心里。”
我的心,被他的话给戳到了,我抬眼瞧着他:“凌风音,你就这么喜欢我?喜欢这个残花败柳?”
他一定明白我的意思,我跟了白少安五年,早就不是处子之身了。
傩戏面具下,不知藏着怎样的神情,我只能从他那双痛苦的眼里,看到他奋力压制的情绪:“我不在乎。”
“不,你在乎。”我解开衣领,露出了昨晚落下的吻痕,他看到后,纵使平日里将情绪控制得极好,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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