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震惊,凌风音阴森森地笑起来:“几个月前,白少安就已经死了,是我亲自动的手,错不了!后来我不放心,还偷偷混入军营,亲眼看到他下葬。谁知三日后,坟墓上竟出现了一个大洞,看痕迹是从里往外挖出来的,就连那薄皮棺材都被人从里面踹破一角。”
说完后,他问我:“死而复生,爬出坟墓,听着像个吓人的鬼故事,却真实的发生在白少安身上,你说,他究竟是个什么怪物?”
他是什么怪物,这我不知道,但白少安曾亲口对我说过,他非人非鬼。
再加上今日凌风音的话,我明白了,一切的古怪都是发生在广西!
我记得苏桃说过,白少安去广西甘茂镇是为了镇压僵尸,在这其中,一定发生了什么事……
我心中有了猜想,但面对他的话,也只一笑置之:“你问我,我问谁去?”
“你不知道?”
“若我说,他跟过去没什么两样,你信吗?”
他眸光黯淡了:“看来,你还是想护着他。”
“你不必用这话来激我,也不用拐着弯的套话,白少安是什么人,你比我了解,他是人是鬼,有什么弱点,怎可能告诉我?”
凌风音跟我说故事,探求白少安的秘密,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彻底消灭白少安。
以凌风音现在的能力,枪击、刀砍,都没办法杀掉白少安,所以,他想从我口中得到白少安的弱点,可惜我也不知道。
“罢了。”他拿起桌上的戏文:“你好好休息吧!”颇为失望地离去。
不多时,娟婶回来了,她进了院子里,与我对视一眼,拍了拍黑布遮挡的菜篮子,看来,东西都找来了。
我看着落日余晖,离开之事宜早不宜迟,今夜,就是我逃了牢笼之日。
娟婶朝凌风音笑了笑,算是打了招呼,便进了厨房里,我闻着那篮子里的香味:“好香,是烤鸡还是烤鸭。”
凌风音站在树下排戏,身上套上了戏服,是花旦的衣裳,颇有种“薄罗衫子金泥凤,困纤腰怯铢衣重。”的美感,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个纤细的女子。
他正专心唱着,听到我话,噗嗤一下笑了起来,破了功:“想吃就进去瞧瞧,看你那馋样。”
“行,我先帮你试试毒。”我就像个小馋猫,一头钻进了厨房里,他唱戏的声音在树下徘徊,我这才放心与娟婶低语:“东西呢?”
她指了指厨房的一个柜子,我找到了蒙汗药的纸包,对她说:“今晚,喝点酒吧!”
她了然于心,下巴点点墙角的大缸子,里面装的是她自酿的糯米酒。
我拿出酒壶,愣了一秒,将蒙汗药都倒进壶里……
今晚,桌上的饭菜十分丰盛,有稻香烧鹅、糖醋鲤鱼、卤牛肉还有各类时蔬小炒,娟婶高兴地端出了浓稠乳白的糯米酒。
“嗯……酒好香啊,能让我尝一口吗?”我望向凌风音,他修长细腻的手指轻轻一夹,将酒壶夺了过去:“不行,你还未痊愈。”
“我已经好了。”我露出手掌,上面又多了一条丑陋的疤痕。
“那也不行。”他说什么都不准我喝,将酒壶藏在怀里,逗得娟婶笑了起来,手舞足蹈地形容,不多时,凌风音脸红了。
“娟婶说了什么?”我问他。
他紧闭双唇,什么也不肯说,只转移话题道:“别闹,吃饭。”眼神瞥向那只烧鹅,上面被人掰下了一只鹅腿,他故意说道:“也不知是哪个小耗子,把鹅腿偷吃了。”
“那小耗子兴许是帮你试试毒呢。”
他浅笑,将另一只鹅腿掰了下来,放在我面前:“既然试了,就多试几次。”
大家都开始动筷子,这顿饭吃得轻松又随意,我们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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