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我真的想不明白,难道我是天煞孤星的命格吗?为什么我爱的人和爱我的人,都会一一地离我而去呢?
爹、娘、小轩、孩子以及……白少安!有的跟我天人永隔,有的天各一方,还有的……已经是同床异梦了。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我自问没有做错过什么,为什么老天爷要对我这般残忍?
残忍到最后,还让我亲眼看到孩子的魂魄被张月明吸进肚子里。那种掏心挖肺的疼,潮水一般涌来,让我透不过气,让我想立刻结束自己无用的性命。
但当我万念俱灰时,一只温暖的手落在了我的肩上,尹恒告诉我,不管人生有多苦,好死不如赖活着。
他说:“我这段时间一直在帮你留意戴帽子的人,连我都没有放弃,你就更不能放弃了。”
我擦干眼泪,是啊,至少,我还有一个弟弟,还有小轩在这个世上,他还没有脱险,我怎么能想到死呢?
这时,三子醒了过来,看到他,我忍下了余泪,围了上去:“你没事吧?”
他惊恐地望着周围,看了半天,尹恒对他说:“鬼已经没了。”
三子这才坐了起来,纵使他之前胆子再大,真的见到了鬼,终究是害怕的。
“我……我没事了。”他耷拉着头:“对不起,我以为来这儿可以帮帮忙,没想到还连累你们了。”
“三子,你别这么说,是我要开舞厅,是我决意盘下春雨戏院的,算起来是我连累了你们。”
我们都责怪自己,尹恒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溜烟跑到门外去收拾了桌子,边跑边吆喝着:“你们别怪来怪去的了,赶紧来帮忙吧!记者待会就要来了。”
“记者?”我疑惑地看着他和三子,三子这才想起来:“对啊,我们约了记者啊!”
“究竟怎么回事?你们说清楚。”
尹恒没工夫跟我解释,赶紧披上了新买的道袍,衣服上的褶子印还在,就套在了身上。
三子一边抬起纸人,一边说:“这是我们商量好的,想着春雨戏院驱邪,不能就我们几人知道,应该要让全城的人知道,这样,客人才敢上门来。”
他们说得有道理,这几天我光顾着忙了,都没想到还能利用舆论来给舞厅造势。
“你们为何不告诉我?”
“这不是想给你惊喜吗?”
我没好气地说:“你们也不怕鬼没驱走,给搞砸了。”
尹恒笑道:“有你的观花门和我的五花八门,怎么可能收拾不了?”
“你倒是自信得很。”经过他的提醒,我这才想起观花门的宝物来,往桌上望去,发现上面空空如也。
记忆里,在刚才的打斗中,桌子被张月明和地缚灵们掀翻了,应该是落在地上了。
我赶紧举着手电趴在地上寻找,后来,尹恒和三子也加入队伍,我们摸遍了周围的每一寸土地,却怎么都找不到鼻烟壶和古书的踪影。
“刚才可是有人来过?”我问他们,尹恒确定地摇摇头:“我刚才把附近封了,人怎么可能进来?”
我紧张起来,按理说,没人进来,这里也就我们仨,三子被鬼上身后就一直在戏院里,我和尹恒虽在外面,但都是同时行动,就在我看到剧情反转时,鼻烟壶和古书还在面前,而后我们嗑瓜子看戏时,才失去了印象。
难道是地缚灵和张月明拿走的?
不可能,他们一直都在打斗,根本没有时间去做,唯一的可能就是:一、鼻烟壶和古书长腿跑掉了;二、有人或者是其他的东西闯了进来,趁乱将宝贝捡走了。
我倾向于第二种假设。
“难道是花娘?”我想到她一直都跟踪我,希望要回这两件宝贝,极有可能是她!
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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