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以为我是朝保险箱跑去,看到我急匆匆去了酒窖都很不理解,为什么我此刻关心的,不是舞厅的钱是否缺了少了,反而关心那些酒。
我现在没时间解释,火急火燎地走到了酒窖的入口,当我把地上的平板门开启时,一段向下延伸的阶梯出现在眼前,阶梯旁的墙壁上通着电灯,全天都是亮着的。
我一步一步向着下面走去,酒架上放满了洋酒,少数两排酒架放着白酒,角落里堆放着啤酒。
这些酒是昨天刚送来的,所以留下的货比较多。
身后响起一串脚步声,兰芝、三子、几个警察,以及保安队长追了上来,看到我站在酒窖里发呆,刚想问我发什么疯,我便随手拿起门口的一瓶酒,仔细地端详起来。
从外表看很难看出这瓶酒有什么变化,可是……当我仔仔细细瞧过之后,发现在瓶口木塞边缘处,有一个如头发丝这般细小的圆孔痕迹。
这还是在酒窖灯红通明,在我仔细查找下看到的,假若没有检查就将酒端到大厅里,在昏暗的灯光下,很难看出来。
我找到找到开瓶器,将木塞旋开,拿起一枚高脚杯,就将红酒倒到了杯子里。
兰芝轻声啜泣着:“小柔,这都什么时候了,你居然还有心情喝酒……”
“我不是喝酒,我只是在怀疑一件事。”我将酒递到她面前:“你说,这酒里会不会有问题?”
我向警察找来一根银针,当银色的针尖浸入酒中,我屏住呼吸,将银针轻轻取了出来,针尖已经变成了黑色!
看到银针的变化,兰芝捂着嘴:“有毒!”
我握着杯子的手,险些失去力气,虽然,当我看到针眼时,已经做好了心里准备,可是,当证明酒中有毒时,我受到的惊吓着实不小。
保安队长凑过来,瞧了一眼瓶塞:“是针孔。”
针孔?医生打针的针孔?
他说:“没错,只是……医生是用它来是救人的,而这个人,却是用它来杀人!”
我疯了一般,扑向酒架子上每一瓶酒,结果发现,金属盖子的酒水都完好无损,唯有红酒的瓶塞上出现了同样的细小圆孔。
我皱着眉头,细细想着,我们进来的这批酒,是酒水行直接发货,入库前舞厅的专业酒师会随机检测、尝酒,若是有毒,他早就被毒死了,所以,货运来时绝对没有问题,应该是在这儿出事的。
我瞧着三百多平的酒窖,虽然平时许多人进进出出,但由于有专人看守,闲杂人等无法入内,也不好下手,唯有昨夜宝莉被杀时,大都会舞厅空无一人,是贼人绝佳的下毒机会。
我将猜想告诉他们,兰芝吓坏了,三子气得青筋都鼓了出来,我则是一阵后怕,如果不是我第六感强,不是我猜到了对方的心思,真的要出大事了。
兰芝问:“究竟是谁,竟然这么歹毒!”
“是谁?这个就要靠警察厅的人去查了。”我原本以为此人只设计了宝莉惨死一案,想借助闹鬼的舆论对付我们,却没想到他心思歹毒,竟然用注射器将有毒药沿着红酒的木塞边缘注射进去,这般的神不知鬼不觉,想必费了不少心思设计吧!
兰芝这时终于反应过来:“这酒如果送出去给人喝,岂不是要死人?出了这档子事,别说开店了,赔钱都能赔死我们。”
我点头道:“是啊,对方有备而来,挖空心思,就是为了让我们大都会开不下去。”
兰芝听闻后,嚎啕大哭起来,哭声十分嘹亮,她缠着那俩小警察:“几位军爷,你们一定要查清楚啊!那人心思歹毒,不仅杀了人,还在酒里下毒,手段太过狠毒,你们可一定要抓到他啊!”
兰芝纠缠着那些年轻的小警察,我和三子默默地将被注射毒药的酒水挑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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