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宝莉要被带走,我再也控制不住内心的悲痛,哭了起来。
宝莉说:“小柔妹妹,我也不怕你笑话,我生来这一世,不求荣华富贵,只求与心爱之人相伴到老,可终究到死……都未能如愿,想想真是可笑,我从未负过男人,可男人却都负了我,你说,是不是因为男人都是没心的?”
“我不知道……”我双腿发软,滑落在地:“但愿你来生,能够遇到一心一意爱着你的男人,能够白头偕老,永远也不要再受情伤……宝莉姐,保重……”
宝莉走了,一边走,一边唱着那首《午夜香吻》,歌声一直萦绕在灵堂的上空,久久不散……
待她离去多时,三子掀开门帘进来了:“我不过晚了一分钟进来,你怎么哭成这样了?”
“一分钟?”我皱着眉头。
三子说:“是啊,你不是吩咐我把兰芝扶出去吗?我刚把她放在外面就进来了,结果你哭成这样?那个……宝莉的鬼魂呢?”
他伸着脑袋往棺材探去,看到宝莉的尸体安安静静地躺在那里,便松了一口气。
而我此刻却疑惑了,刚才我和宝莉聊了那么久,在外面的时间,竟然只过了一分钟?还真是奇怪啊!
我没有解释什么,在灵堂内收拾了情绪,出去后默默地跪在蒲团上烧元宝:“宝莉,你一路好走,你的仇也就是我的仇,我一定会报的……”
三天之后,宝莉下葬了,由于宝莉出事当天,我让李灿先去与媒体沟通,所以,所有的媒体都没有添油加醋地报道,除了……平城早报!
平城早报这些天也不知是发了什么疯,突然间咬上我们了,不仅去警察厅里搞来了宝莉被杀案的内幕,而且还不知从哪儿听来的消息,说灵堂闹鬼。
我们费了多大的功夫,才把大都会舞厅与之前的春雨戏院分别开来,现如今又一夜之间恢复原样,大都会成了人们谈之色变的禁地。
李灿也搞不明白,为什么平城早报就如此看不惯我们,这钱也送了,广告也正在谈,可他们就是一如既往地报道宝莉案和大都会的负面新闻。
我放下手中的报纸:“我知道怎么回事。”
白少安真是个卑鄙小人,看到我和凌风音拥吻后,也不给我解释的机会,便让手中的报社对我们进行负面报道,让我们备受舆论压迫。想到此,我提起包包就去找他。
今日,由于是宝莉下葬的日子,我穿了一身黑色的灯芯绒旗袍,身上披着一件大衣,走路都自带气场。
一边走,我一边抽着烟,白少安就这点气量,还不如我一个女人呢!有什么资格当三军将士的统帅?用的手段,都是一些下作的法子。
这一暴走,就走到了司令部门口,由于上次江月白嘱咐过,这次,门口的卫兵没人再敢拦住我了。
当我踏进司令部大门的那一刻,突然之间就被眼前的景象震撼了,这身在其中,跟在门外扒着铁栏看去,是截然不同的感受。
我一路朝着大楼走去,抬头望着四层楼的门牌上挂着宋氏的旗帜和一个六芒星的标识,看起来还真是雄伟气派啊!
原来,这就是白少安工作的地方……
我抬头挺胸,一步一步登上台阶,周围的士兵、官员、文员们纷纷侧目看着我,我无视所有人的目光,朝着门口的问讯处走去:“请问,白少安的办公室在几楼几号?”
文员小姑娘听到我直呼白少安的大名都愣住了:“请问你是谁,找我们司令做什么?”
“我?你问他啊!”我将皮包拍在柜台上:“说不说,不说,我就自己一间一间的去找。”
“没有预约,没有正当理由,你不能上去。”小姑娘弱弱地说。
“是吗?那好,我今天还偏要上去了!”我直接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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