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男气急败坏,拍他的脑袋,“是啊!你表妹戴春杏啊!”
戴春杏!对,是自己的表妹没错。向安反应过来,明白了几分,又好似什么也没明白,“她怎么小产了?她怀孕了吗?”
“傻大郎,你那天晚上喝醉对她做了什么,你心里没点数吗?她就是怀了你的娃!”
向安惊愕地啊了一声。
“啊什么啊,快跟我走!”黑衣男推搡着他。
“哦哦!”人命关天,向安索性不想了,立刻跟黑衣男离开。
等到人被带出小巷,他才反应过来。咦,他好像不认识这个穿黑衣的兄弟吧?
未等他疑问,眼前便齐刷刷地出现八个穿黑衣的人,看着像大户人家那些训练有素的护卫。
“给我揍他。”为首之人气势凛然,生得英俊冷酷。
向安避开攻击,缩到墙角,急急问道:“你们为何打我!我并不认识你们,与你们无冤无仇”
玄色衣裳的男人冷哼,“就凭你,也敢跟本世子抢女人?”
向安听得云里雾里的,“柿子?”
领头的正是伤刚好,便马不停蹄追到乡下来的秦柏。
秦柏不屑跟他解释,手一抬,部下人便蜂拥而至,把向安这个老实人揍得满地找牙。
云珠看着小心翼翼地觑了蓝音一眼,见她眉尖微蹙,染上烦恼。
她叹气,“是我妄想了,这世上没有所谓的老实男人。”
“就是啊,再老实的男人,心思也多。”云翠接口道。
云珠摇头,想不到那个向家大郎,原来也同那些花心的坏男人一样,与别的女子暧昧不清,还把表妹的肚子搞大了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蓝音彻底放弃了再嫁的念头,对两个丫头道:“走吧,回去了。”
在她转身之际,有一道醇厚硬朗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衿衿,好久不见了。”
“秦公子!”云珠低呼一声。
蓝音讶异挑起秀眉,没想过秦柏竟然找到这里来。
“你来这里做什么?”她不客气道。
秦柏不知何时练就了一层厚脸皮,低声说:“虽说你如今已经嫁人了,但以你我过去的交情,还是可以做朋友的。作为你的友人,你好意思把我晾在这里,不请我进屋喝一杯热茶吗?”他口上这么说,动作毫不含糊,直接跨门而入,对仆人声称,是少夫人的旧友。
婆子和小厮不敢拦他,尤其看见他身后带了一群护卫,于是只能请他入内,奉上茶水点心。
蓝音拉下脸,抬步进屋。
为避嫌,她不能掩上门窗,便敞开了大门,坦荡与他谈话,但绝口不提过去的感情。
“我记得临近中秋节,这时候你应该回京了。怎么还在此逗留?”前世的中秋节,他已经带着她乘船北渡,回到京城成亲去了,而这一世,他却还在这里,看这迹象,似乎中秋节也不回去了的样子。
“我怎么还逗留在此,你难道不知吗?”秦柏敛了笑,眼眸黑沉,“衿衿,我知道你不是真心嫁给裴照棠的,我也知道你终有一天会离开他的,甚至知道,你想过再嫁可是,你嫁给谁,也不会有人比我更适合你。”
蓝音暗惊,心中波澜骤起。一直都知道这个人很了解自己,可她没想到,他竟然了解至深,对她所有的行动和想法了如指掌。
“你错了,”她淡了神色,“我想跟夫君白头到老,和和美美地过完一生都来不及,怎会想着再嫁?秦公子,还请你不要胡言乱语。”
“不管你是怎么想的,衿衿,只要我秦柏一日存活于世,就会一直等你回来。”他也不在这个话题上纠缠,转而说起别的,“家人确实已经在催我回京,这个月家书就收到了五封,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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