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高足,高姓大名?却又担任何职?”
令狐冲笑道:“林师兄不是普通弟子,小子我叫令狐易冲,却真的是个普通弟子。”
丁勉笑道:“那好,一个普通弟子,竟然辱骂长辈,我在嵩山虽地位低微,却也要脸,当讨回公道。”
令狐冲笑道:“公道?就是你嵩山派可以随意打杀衡山派刘师叔一家,我却不能骂你一句吗?不过你要找机会打架,我却不惧,我最喜欢打架了。”天门等听了,满心不自在,两边都没有理,听了又好像两边都占着理。
丛不弃好心劝道:“丁师弟,刚才不是说了吗?这混小子喝多了,你这作师叔的不要跟他一般见识。”厅内外的人听了这毫无诚意的话,都感到好笑,却又兴奋起来,嵩山派这是要和华山派比武了。
丁勉笑道:“刚才喝醉了,现在不醒了吗?看令狐师侄模样,也不介意和我切磋一二。”
定逸师太对令狐冲可是极为喜爱,忙道:“丁师弟,令狐师侄还小,酒后口不择言,你别放在心里,回去让岳师弟教训他。”
丁勉摇摇头,嵩山派大举出动,却被华山阻扰,没有拿下刘正风,这脸可丢大了,刚好抓住华山派痛脚,却是一定要在华山派身上把这脸面找回来。
向着刘正风家属后面的嵩山派弟子挥挥手,示意放人,对刘正风道:“既然如此,刘师弟之事就让莫大掌门来查,刘师弟,你好自为之。”
刘正风自忖今日不可幸免,原打算一死以酬知己,不想这形式瞬间翻天覆地,嵩山派竟被华山派逼得放过自己,心里感动莫名,听了丁勉之话,看也不看他一眼,走到华山桌前,长长一揖,道:“华山派高义,刘正风铭记在心。虽刘正风已洗手离开江湖,但还有几个不成才弟子,华山如还看得上眼,尽管让他们帮忙跑腿。”厅内外群雄不由咋舌,刘正风这就投靠华山派了,就不怕莫大掌门出手对付他?
华山派众人忙起身回礼,林易华道:“刘师叔不需客气,我等久仰师叔高风亮节,性情高雅,实不信师叔会勾结魔教,残害江湖正道人士,想来嵩山派各位师叔是误会了。”
刘正风含笑向令狐冲等点点头,转身对着丁勉道:“今天来我府中,参加我金盆洗手仪式的都是我朋友,我虽洗手不问江湖是非,但在我府中,却不容有人欺负我朋友,嵩山派丁大侠,你若执意要为难令狐世兄,自有刘某接着。”
定逸站了起来,急道:“何至于此,何至于此,我们五岳剑派同气连枝,百多年来相互扶持、同舟共济,如何能做这等亲者痛仇者快之事?”
“令狐师侄,快向丁师叔道个谦,师叔大度,就不计较你些许失礼了。”
丁勉伸手一拦,道:“定逸师姐不必相劝,只不过与令狐少侠切磋切磋而已,华山剑法天下闻名,可惜久未见识,正好借这机会,好好讨教一番。”却是一定要教训令狐冲。
林易华笑道:“既然丁师叔愿意指导我华山弟子剑法,我等自求之不得,只是我令狐师弟新伤初愈,却是不便动手,不如就由师侄向师叔请教一二。”
丁勉道:“林师侄身份尊贵,丁某却不好和你动手,万一出手没个轻重,伤了林师侄,却有碍你我两家和气。我看令狐少侠喝酒作乐,想来即使伤过,也早已大好,还是跟令狐少侠切磋方能放开手脚。”这丁勉却不顾脸皮,一心盯着令狐易冲。
令狐冲笑道:“师兄不必担心,师弟久仰嵩山神剑大名,正好讨教一番。”
又向刘正风道:“谢谢刘师叔维护,不过是比武切磋,师叔不必难做。”
丁勉道:“嵩山神剑我是没学到家,只练了些手掌功法,令狐少侠恐怕要失望了。”
令狐冲为难道:“我只学了两手华山剑法,拳脚功夫还没来得及学,以剑对掌,却怕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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