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柏炎打的电话,他诧异,说没有。
她也没有追究,其实她还是挺相信柏炎的。
既然来就来了,又碰上是她的生日,那就喝杯酒,怎么说也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老朋友。
喝了半杯酒,就来了短信,是言驰和莫云的合照,陌生的地点,以及言驰脸上陌生的温柔。
她痛从心来,就多喝了几杯。原本那个日子,因为莫云的出现,她心情就非常不好。
在言驰看见客户的时候,她就抢着喝酒……她企图,企图用这种方法让言驰发现她的低落和难过。
但是,没有。
他接了一个电话就跑了,根本不管她。
喝醉了,那一晚……什么都不记得了。醒来的时候在床上,穿着酒店的浴袍。
满地的狼藉,垃圾桶里还有很多用过的纸巾。她不是处,她太明白纸巾是擦了什么……
但是她坚信,她和柏炎没有做。
言驰来了,她心跳都在预警,声声高亢。她想,现在是完了……
他住院。
不叫他,她难过,伤心。
后来莫云来了,郁清秋问了她,那一晚她是不是和言驰在一起。
莫云矢口否认,且拿了有力的证据,证明她根本不在本市。所以那一晚,是谁给她打的电话,至今都是个谜。
言驰没有去见莫云,那他去了哪儿?莫云是真的不在兰城,那又是怎么回事。
她永远记得那一天,3月10号,失火的那天是3月17号。
眼睛里全是血丝,可就是睡不着……婚期在即,转眼她就是柏炎的新娘。
这个决定,到底是对还是错呢。
………
三天后。
清水池山庄。
罗甫务气喘吁吁的跑上楼,一边跑一边喊,“来啦来啦,药来啦。”
也没人理他,反正他也不在乎。
沙发上躺着一个男人,背靠在枕头,姿态肆意的很。他的手放在一侧,右手已经红肿到不行,那种红……是伤口发炎的红。
罗甫务过来,给他擦洗伤口。
一边喋喋不休,“发烧了,伤口发炎了就去看医生嘛,真是的。我又不是女人,我这样握着你的手,给你清洗伤口,你舒服吗?”
依旧没有人理他。
言驰闭着要紧,仰头,整张脸都露在外面,五官精致的不可思议,一双剑眉透着气上云霄的狂傲。
罗甫务瞄了他一眼,继续咕噜,“你不是女人多得很吗,有老婆外面还有各种各样的小情人,放个风出去,就说你受伤发烧了,多少小丫头……扑过来。”
所以说嘛,小丫头就是眼神不好,其实他罗甫务也很不错。
他顺着言驰的脸往下看,看到了他的腰,惊叹,这腰,细死了。
“这腰,行不行啊,有劲儿吗?”
“罗甫务。”猛然的声音起。
“啊?言哥,你说。”
“滚出去。”
“可是……”
“滚。”
言驰的声音不大不小,却极具震慑力。
罗甫务撅了嘴,“哦。”
罗甫务一出去,就各种跳脚,这臭男人……都快死了好吗?不知道他怎么受的伤,也不去医院,呆在家里,高烧两天了,是不是不要命了。
他叹口气,然后认命的去厨房做饭。
……
言驰又重新闭上了眼睛,五官轮廓分明,有棱有角,躺着,像受伤的野兽。
不知在想什么,眉头越皱越深,越皱越深……
一分钟后,他忽然睁眼,一双眼睛如同是鹰隼一般的射向了远方。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