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人。她总是在笑,对谁都笑。
她感觉到了巨大的危机,因为言驰眼里对待她的不一样,肉眼可见。
后来莫云结婚,去了意大利。言驰和明嫣一起去了,那一天明嫣认识了与她痴缠几年的男人厉弘深。
而他……因为涉嫌强奸而成了植物人。回到国内,她第一时间去了医院。
她大哭了一场,心疼难受。
某一天,她去的时候,看到一个小家碧玉的女人正在给他擦洗手指。
“你好,我叫严思文,是一名实习护士。”
醒了。
从严思文这里醒了,就再也睡不着。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做这种梦……
梦到了那么长的过往,梦到了他一路遇到的女人们。
头沉重的很,手腕酸痛。
坐起来,晃了一下手腕。今晚,月落星稀,残缺不全。
凄迷又低沉。
在恍恍惚惚的光线里,她看到了阳台上有人。乍一下,吓了一跳,随后又想起来………
除了他,也不会有人来。
他开了。
起床,打着赤脚走到阳台。他躺在藤椅上,左手枕着脑袋,右手放在小腹之处,那种不羁的放纵,在若隐若现里。
她仿佛看到了当年……挥着拳头替她揍那些欺负她的人。又仿佛看到了他载着莫云在奔驰的潇洒模样,又仿佛看到了那个叫严思文的女孩儿给他细心的擦着手指……
一瞬间,心里如同骇浪拍来,搅的她生疼。
但这也只是一瞬间罢了,浪迅速的退潮,最后归于平静。
只是有一些残留在心头,像玻璃渣子,卡在那儿。
她闭着眼睛,因为隐忍,连呼吸都感觉不到……
好一会儿,她才睁眼。
对上了他黝黑的双眸,在夜色冷冷的看着她。那眸,像是一潭在月色下的湖水,明亮却无任何感情。
这夜,好安静,静的让人都不敢放肆的释放心跳的声音,只敢小心翼翼的。
“孩子呢。”她问,声音粗噶难听。
他坐着没动,阳台上又没有开灯,仅有的就是这吝啬的月光,投过来清冷的薄光。
“我问……”你孩子呢,郁清秋等不及,又再度开口。
啪嗒,打火机打着的声音,他拿着烟,在火苗上一闪而过,也不知道烟有没有点着,火苗就熄灭。
“谁让你把我的东西给扔了的?!”他不答反问。
郁清秋没有停顿,“我以为你把我安排到这个房间,是给我一个人睡的。”
他看着她,那目光精锐至极。
“从以前到现在你都学不会聪明,你的软肋在我的手里,你赌不起。”
所以呢。
郁清秋都被他压榨好久了……他一直在她的伤口里撒盐。
“对,你说的对。现在我女儿在你手里,我妈我说。包括柏冉,她的名声也就是你一句话的事儿,你做这些是为了什么,你自己爽吗?”
这话应该是用咄咄逼人的语气,质问他,但是声音却很低很低……听起来,像是咬着牙说的。
言驰坐在椅子上看着站立的她,莫名的有一种居高临下的压迫感。
他一动没动。
“你不知道原因?”他又反问,把问题抛给了她,那嗓音是低沉沙哑的男低音。
“我知道。”她回。
言驰眯着眸……
“因为我和你在一起的时候,和柏炎做了,,,所以你怀恨在心,你不喜欢我,但是你是男人,你可以朝三暮四却不允许你身边的女人爬出墙外。”
他……的身体忽然往后一靠,眸,恢复了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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