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奶,是罗甫务硬塞在她手里的,说必须喝,不能空腹。
“不知道。”未知数。
“看得出来。”白烟微笑着,在一颗榕树下停了下来,她扯了扯坎肩,露出细细的手腕,上面有一条手链,璀璨夺目。
郁清秋不禁多看了两眼那个手链,因为……它和柏炎的那块手表是一个牌子的。
看颜色就知道那是刚刚入手的饰品。
“这个,我自己买的。”她说,晃了晃手腕,“昨天买的,售价八万八。买了之后,又买了这一身地摊货。”她大大方方。
“很不错,这些地摊货被白小姐穿出了大牌的感觉。”
白烟笑着露出了两排白牙,“谢谢,其实我负债百万,因为买这个房子,欠了很多钱。”
“所以呢?”说这些干什么。
“我做了别人三年情妇,就为了买房。”
郁清秋怔了一下,两人并不认识,所以为什么要说这些,她并不想知道白烟的过去。
“时常因为缺钱想要卖肾。”
“白小姐。”她咬着吸管,“我回家喂猫去了,它肯定很饿。”
告辞。
转身。
“郁小姐,我本想用我的悲惨给你安慰,你满脸都是心事,不需要倾诉吗?”
郁清秋停住,没有回头。
“谢谢,我不需要安慰。”
“柏炎很痛苦。”她又说了一句。
郁清秋这一次,头也没回。柏炎这个名字,在心头,是她对不起的代名词。
她走了,白烟站在树下,那张绝美的脸在一片青葱里,显得过份的白,更有着无法言说的惆怅。
低头看了看手链,她一直在想,为什么要买这个……
大概是因为昨天从教堂里出来,柏炎去了她那里,把自己喝的酩酊大醉,取下手表毫不心疼的扔在地上!
“她在说嫁给我的那晚,是看着我的手表说的,你说,这个女人是不很坏?”喝醉了,哑着嗓子,面部抽搐痛苦。
手表折射出来的光刺在她的心头,那一瞬,她是羡慕也是难过的。
羡慕被他惦记的那个女孩儿,难过为何自己有那种不堪回首的过往,以至于伸手拥抱、安慰都不敢。
于是,出了门,就买了同款手链,用她仅有的钱。
………
罗甫务是个好司机,好兄弟。做了饭就消失,到了下一顿饭点的时候,他又出现。
“罗甫务。”
“嗯?”
“你把食材放在这儿就好,不需要天天过来,一天送一次,我不会跑。”她不敢跑,也不能。
“我……我不是来监视你的。”罗甫务心虚的挠头。
“我女儿在他的手里,到现在我都不知道在哪儿,我怎么会跑,你走吧。”
“好吧,那……你要记得喂猫,别把它饿死了。”
郁清秋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
“悄悄的跟你说,言哥特别讨厌猫猫狗狗的。明嫣之前有一条狗你知道吧,言哥说了无数次,明嫣就是不听,所以那条狗才活了下来。”
是么,所以说那个时候,她天天抱明嫣的狗,原来没有投对胃口。
果然,畜生都是不爱小动物的。
“好,我会喂它。”
罗甫务嘿嘿一笑,就知道这么说管用。
………
郁清秋没有养过猫,反正给它吃就是了。一整天她都呆在家里发呆臆想。
吃饭的时候,她坐一边,猫咪坐一边。罗甫务给它取名叫笑笑,不知从哪儿来的,这头猫哪里会笑了。
晚上睡觉的时候,这头猫不知道从哪里摸了进来,睡在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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