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扭,然后胳膊上的筋脉暴得老高,他感觉不好,很不好,要完!
“你确定?”
“当然,一个礼拜才出来的鉴定结果,基本不可能会出错。那孩子确实是你女儿,所以我才要恭喜你。”
是他的孩子!
果然是他的孩子!
他和她做过那么多次都没有怀孕,那一晚就算是她和柏炎做了,又怎么会那么巧一次中标!
混帐女人!
妈的,好害怕啊,罗甫务心跳砰砰砰。言哥的表情怎么像是吃人一样,但这种也不过就是那么一瞬,一转眼便被一股……形容不出来的情绪所替代。
盯在他的脸上,一瞬不瞬,复杂,深沉。
“谢谢。”他声音哑哑的说了句。
“不客气,改天记得请我吃饭。”
“当然,记得保密,除了我,我不想让第二个人知道。”
“这个是自然。”
挂电话。
言驰捏着手机,斜阳似血,落在他的双眸,好像一下子……长满了血丝。
“进去。”
跟谁说话?
罗甫务紧张得腔都不敢开。
“聋了?”言驰再度开口,罗甫务才反应过来,收腿收脚,跑。
跑到屋里才顾得上喘气。
他跑进厨房,还上气不接下气,“郁、郁姐……”
“怎么了?”郁清秋也想知道,言驰接的那个电话,到底说了什么,是不是关于孩子的,孩子的病情还是……恶化。
“我也不知道啊,言哥、他……”罗甫务长呼了一口气,才把气儿喘匀,“接了一个电话,脸上的表情简直千变万化,吓死我了。”
“是不是孩子!”郁清秋捉住他的手臂,急急的问。
“应该不会吧,如果是孩子有什么问题,他还不跑了。无论这个孩子是谁的,那也是生命,在他的手里,他就得负责,怎么可能这么淡定的坐在那儿。”
郁清秋从厨房冲出来,言驰确实还在那儿。
在一片绿绿葱葱的草坪中央,只看得到他一个头颅,仿佛是被定格了一样,一动不动。
郁清秋松了小半口的气,罗甫务说得并不是没有道理,若孩子死了,他拿什么要狭她。
……
言驰足足在外面坐了一小时,郁清秋心里总有股说不出来的感觉,可具体是哪儿她也说不出来。
她帮忙给哑姨做饭,饭好,坐在那里的人消失,连着那台悍马也一同消失。
她心里突突一跳……
“罗甫务。”
“郁姐。”
“孩子在哪儿,在哪个医院?”她必须要知道!
“我不知道啊。”
“我必须要知道!”郁清秋冲他的面前来,声音接近歇斯底里,言驰走了,饭都不吃就走。他明明已经洗了澡,换了家居服,已经不打算出门了,接了医生的电话,就在外面坐了那么久,又走了,出事了,一定是出事了!
“我……”罗甫务是真的不知道,“郁姐……”
“你查,你一定知道!”她等不及了!
“郁姐,孩子在言哥那里不会有事的。”
“你怎么知道不会有事,你能保证吗?”
言驰知道那不是他的孩子,是柏炎的。现在藏着不让她知道,到底是什么心态!
“我……好,我去打电话查,你别急。”罗甫务出去,基本上若是言哥特意有过吩咐不许外泄,他也不可能会查得到。
……
医院里。
言驰换好了衣服坐在病床前,他好几天都没有来过了,看着孩子……眼晴里竟真的有了血丝。这一个小时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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