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原来他还是不能长大。
跟人睡觉,他不要。
他只跟湮儿姐姐一起睡。
阿越走出了一醉楼,霎时觉得天气都变得晴朗些。
老鸨看他走出如烟的房间后,笑眯眯的进了房间。
“怎么样?”
她开口就问道。
“问到了,他来自东边。”
“东边?就只是这样?”
老鸨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暴脾气。
“不然呢?他自己也不知道。”
老鸨没有料到会是这种情况,只是说道,“完了。”
“完了?”
如烟有些不解,“什么完了?直接说他来自东边就行了。”
“你啊”
老鸨哭喊道,“你啊”
如烟不以为然,她开始捡起地上的衣服,一件件穿了回去,“就这样说。”
如烟将老鸨赶了出去,又回到最初的样子。
只剩下老鸨在外面无力的哭喊。
阿越回到客栈后,第一件事便是找慕容湮儿,他想将手中的玉钗送给慕容湮儿,敲了半天的房门,没人答应,问过小儿才知道,原来他们出去了。
于是,阿越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一直等啊等。
等了不知道有多久,外面的天色已渐渐的变黑,一股睡意渐渐来袭,他实在抵挡不住,睡了过去。
这一觉,阿越睡的很香。
阿越在睡梦中,仿佛听到了有人走了进来。
熟悉的脚步声,不是湮儿姐姐是谁?
但是,此刻,他还不想睁眼,害怕,那是梦。
是的,只是个梦。
他梦到湮儿姐姐朝他走了过来,“真是个傻孩子。”
慕容湮儿摸着阿越的额头说。
“嗯,的确傻。”
慕容九跟着附和道。
“你说你真是,怎么这样?”
“你心疼了?”
慕容九问。
“他还是个孩子。”
“可是,也有可能是东海的主人。”
“东海的主人?你怎么没有告诉我?”
慕容湮儿问。
“我也是今天才知道的。”
说着,慕容九递给了慕容湮儿一张信条。
他说,他来自东边。
信条上字迹明显是刚刚才写。
“可是,即使是这样也不能说明她是东海的人。”
“湮儿,你相不相信,有一种东西叫做感觉。”
后面,便是一片沉默声。
“我不知道,他只是来自东边的一个孩子。”
“湮儿,他对你上心了。”
“所以,你就找个女人准备塞给他,是吗?”
“不是的,我只想治好你。”
“我的容貌不重要。”
“在我心里,很重要。”
这个梦是真的短,短的到了后面就再也没有声音了,阿越感觉到湮儿姐姐的手一直在额头,没有离开过。
容貌?
阿越回想慕容九刚刚说过的话。
“不是的,我只想治好你。”
湮儿姐姐又病吗?
难道,这就是她带着面纱的原因?
阿越舍不得打醒自己这个梦,可是他真的有些问题好想问湮儿姐姐。
他睁开了双眼,第一眼,他就看见了慕容湮儿坐在他的旁边。
“湮儿姐姐。”
他小心翼翼的喊道。
“你醒了?”
真的不是梦吗?
如果是梦,长睡不醒又何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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