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身后的日历。”陈父笑着指了指陈玉身后。
陈玉转头,身后的日历显示,今天的确是他的生日。
“咱妈故意少撕了一个月的日历,没想到你还真上当了。”陈风风把一条手帕放到陈玉手中的衣服上面,“这可是我亲手绣的,你可得好好保存。”
“过了今天,你成年了。”陈父边说着边站起身把一把入鞘的刀挂在陈玉脖子上,“我知道,你肯定巴不得出岛呢。这把刀就留你在陆地上防身。”
“谢谢爹,谢谢娘,谢谢小风。”陈玉一连说了几个感谢。这惊喜来得让人猝不及防。
“好了,傻儿子,把东西放回房去。吃面吧。”陈母嘱咐道。
“好。”
就在陈玉回房放东西的时候,一个华发老人敲响了他家的门。
“是村长呀,快里面请。”陈父开门后,连忙道。每一任村长在岛上是德高望重的存在。
“进去就不必了,我只是给你带个人。”村长道,转身指向身后。
陈父抬眼望去,跟在村长身后的是一位剑眉丹凤眼的华服中年人。刚才他只注意到村长了,全然忽略了隐在黑暗中的中年人。
“陈老爷恭安。”来人拱手一拜,“鄙人姓李,是为陈府管事,特此来接风风小姐回府。”
“你们聊吧。”村长转身离去,“我饭吃一半呢。”
“村长,路上注意安全。”陈父向村长道别,全然不顾拱手弯腰的李管事。
目送村长走远后,陈父脸色瞬时冷峻下来,冷声对李管事道:“行了,不用多礼,进来吧。”
“行嘞。”李管事擦擦额头上的汗,直起身随陈父进屋。
“怎么了?”陈母问道。但一见李管事脸色也是立马冷了下来。
“三小姐···”
“行了,不必多礼!”
李管事见到陈母,正欲跪下行礼时,就被陈母呵斥了一声。
适时,正逢陈玉从房里出来,他就见一个穿着华丽的中年人不知所措地站在客厅中间。
“玉儿,把面端着,先回房吃去。”陈母柔声道。
“哦,好。”陈玉用皮肤都能感受到空气中的凝重,如此威严的母亲他还是生平第一次见。
“坐吧。”陈父拉了条凳子到李管事身后。
“诶,谢陈老爷。”李管事颤颤巍巍地坐到凳子上。
陈风风见李管事到来,脸色也是有些不悦。甚至,反感中似乎还带着几分恐惧。
陈母则是把陈风风拉到身旁轻声安抚着:“没事,有娘在呢。”
“你是来带风儿走的?”陈父也坐下,开门见山地问道。
“是的。府中现今风波已定,二爷继承了家业,特让我来接风风小姐回去。”李管事在和陈父陈母对话时,很是紧张,不停地擦拭着额头上不存在的汗液。
“四叔就这么算了?”听见风波已定四个字,陈母的脸色方缓和了一些。
“四爷年初在崆峒山狩猎时意外受了重伤,现今在城外庄园修养着呢。二爷也把庄园交由四爷的子女打理。”
听见重伤两字,陈风风抓紧了陈母的手,陈母则拍了拍前者的小手,示意其不用担心。
“确定是意外?”陈父不屑道。
“十分确定。当时四爷是跟崆峒山的几位道人同时受龙首袭击的。若不是几位道人功力深厚,四爷还不一定能回来呢。”李管事说这些话时语气终于不再是飘着的了。
“那带风儿回去后,二叔打算如何安排她?”陈母又问。
······
询问了大半夜,陈父陈母方才放李管事回去。回去时,李管事是扶着墙走的。
待李管事走后,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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