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着师父的话，所以师父并没有像夏无所说的那样伤害到夏末吗？

    “那师父您的意思是不是可以认为，你并没有做出夏无口中的那件事情？”我的手紧紧的纂在一起，手心里全是汗，紧张的不得了，如果是这样的话，是不是就有理由让夏无停下他的疯狂的举动了？

    师父这下缓缓地面对着我，清冷的眸子里有着一些痛苦，“不，是真的。”当时的夏末已经完全不受控制了，若不是自己出手，大概她也不会保留下那死前的最后一点理智吧！

    我不可思议的看着师父，怎么也想不到师父竟然自己承认了。那么夏无的话就是真的了，师父真的杀了人，而且还是一个小女孩。我有些僵硬着身子问，“为什么？师父你真的下得去手吗？”

    师父微微的低着头，他本来就是灵魂体的状态，算是飘在空中的，所以他低下头来才能看清我的脸，“花儿，我不是圣人。”那声音里还听出一些委屈和惆怅。

    我站不住身体，向后踉跄了几步，傻傻的开口，“是啊，师父不是圣人那么我又算什么？”我不禁抬起头看着他，那么我到底是什么，不是圣人，你当初又为什么要把我捡回来？

    师父轻笑了一声，却是有着说不出来的难过与心酸，“也许是那一瞬间的则隐之心吧！也说不准，或者只是希望身边能有一个人陪着呢！”

    我有几分的愣神，师父曾经也是月老，因为月老是没有心的，正因为如此才会变得冷血不近人情，实际上也只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罢了。

    “花儿，很多时候人都是无奈的，若是要我现在回答你有没有后悔，答案是不可能的。我不会后悔，再来一次也是同样，死亡也许是对她最好的解脱。”但是不得不说，生平下来他杀过那么多人，这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对他说声谢谢的。

    剑刺进小女孩的胸膛时，他不隐瞒，是有那么一点的后悔的，可是当夏末扬起温柔犹似太阳的光芒的笑容时，他突然被治愈了，心口上的哪一点残留的后悔就烟消云散了。他只是愧疚，没有将那所有的人都给解决掉，不然就不会有现在的事情了。

    是这样吗？难道要我这样和夏无解释吗？“师父，你觉得这样的说辞，夏无会相信吗？”我自己都恍惚了，这个真相，夏无能接受得了吗？要是我恐怕是接受不了的吧！

    “接不接受得了，事实就是如此，况且我这条命也不值钱，给他很划算。”师父很淡然的回答，面对生死，师父一直都是淡然的，可是他就是这样。从来就不曾我的想法，我想不想他死他根本就不管，自私认为这样对大家都好。

    “为什么师父你不曾想过我？现在是，以前也是。你从来不曾想过我想不想你死，你以为瞒着不说就是一定是为我好吗？”我不服气的朝他吼道，眼泪就不争气的流下来了。

    “花儿？”师父看到我哭了，以及那句话，不由愣住了。

    我狠狠的瞪着师父，眼泪哗哗的流，却是怎么也止不住。“你就承认吧！师父你就是因为喜欢我才会变成这样的。”从人间走了一趟，也从没心都有心的历程，有些我总不理解的事情终于清楚了。师父为什么会对我好，为什么看我的眼光都是温柔的。为什么区别对待？我早该知道的，如果早知道这样，我一定不会让师父喜欢我的，这样师父就可以过着逍遥的日子，不用再我的面前的勉强当圣人。

    师父的脸色突然白了，原来就很虚弱的脸，就显得更加苍白没有血色了。他本来还妄想不要让花儿知道，可她还是知道了，就像是自己原本极力隐藏的肮脏的想法一下子被所有人都知道了，十分的丑陋。

    “所以你一直都知道我和川哥哥的事情，但又因为自己的那一份私心才没有告诉我。你还知道川哥哥在姻缘簿上没有他的名字，也知道没有我的名字。你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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