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意阁里也是战战兢兢了一夜,那日任隐过来只说这是交给他了,却未说明究竟怎么做?立夏和小满知道哪些市井流氓若是要混起来,可是毫无人性的,两个人轮流守在叶舒珺身边,均是一夜未睡。
这会子天亮了,叶舒珺心疼她们,便让她们两个回去睡个好觉,只留下冬至和霜降在身边伺候。
冬至替叶舒珺挽起了元宝髻,插上红梅金丝镂空珠花,显得叶舒珺一张清丽精致的脸蛋透着几分少女的调皮。霜降将熨好的苏绣月华锦衫替她穿上,然后笑眯眯道:“姑娘,昨夜想必杏儿睡了个好觉。”
叶舒珺相信任隐定会护她周全,但是杏儿是四姐身边的人,若是四姐有什么计划定与杏儿脱不了关系,所以她才安排了霜降设计了杏儿。
只是叶舒珺未曾想到的是这一次叶舒琬因为对叶舒珺是下了杀心,所以并非让杏儿知道全部内容,只有一个杜鹃在背后替她跑腿,按照叶舒琬的计划,若是她的计划成功了,那么杜鹃也会很快畏罪自杀,就如之前的小桃一样。
叶舒珺还在霜降的伺候下吃着鸡丝面,外面传来了杏儿的声音:“五姑娘醒了吗?奴婢有急事找五姑娘!”
冬至得了叶舒珺的示意,出去将杏儿领了进来。
“五姑娘!我们四姑娘出事了!”杏儿一进屋子就跪倒在地,一脸的惶恐。
叶舒珺心里一怔,杏儿吓成这样?
“怎么了?这一大早的,四姐能出什么事?”
杏儿一抹眼泪,抬起头,“五姑娘,今早我们一起来就发现四姑娘不见了,屋子里一片狼藉,这、这可怎么办?”
人不见了?难道是任隐掳走了?叶舒珺拿不准,只得再细细问下去,“四姐若是失踪,定然是昨夜里不见的,你们都没听到什么动静吗?”
“奴婢,奴婢昨夜睡的沉,什么都没有听到。奴婢也问了其他人,大家都没听到。”杏儿想了想忽道:“只是……只是有个婆子夜里起身,隐约听到姑娘、姑娘屋子里有几声……呃,几声呻吟,那个婆子见屋子里一片漆黑,又想着有杜鹃值夜,便没在意。”
呻吟?叶舒珺眉头一皱,难道是……?心底不由得一沉。
杏儿又道:“五姑娘,昨夜本该奴婢值夜的,但我们姑娘突然要换了杜鹃值夜,今早奴婢们也没再找到杜鹃。”
“你是说杜鹃也不见了?”叶舒珺一抬眸瞧见屋外闪过一个人影,便对冬至道:“你先随杏儿回仁德堂,霜降去领上几个婆子将所有人都先看住了,尤其是四姐的屋子,不要让任何动,今日老夫人和母亲她们就要回来了。”
冬至领命,带着杏儿往仁德堂去。霜降去喊了立夏起身,便出了院子。
立夏到了叶舒珺屋子前,一眼瞧见了屋子里熟悉的身影,忙停住了脚步,站在门口替叶舒珺守着门。
屋内,叶舒珺一见到任隐,忙道:“任大哥,我四姐去了哪里?杜鹃呢?”
任隐面色如水,请冷冷道:“杜鹃被我抓走了,现在关在一个破院子里,没有人会知道的。你那个四姐被陈四掳走了,没想到陈四在你四姐身上尝到了甜头,竟连人都带走了。”话音刚落,忽然意识到叶舒珺是深闺少女,这样的浑话怎么好对她讲。
好在叶舒珺被陈四的大胆和叶舒琬的恶毒给震惊到了,也未曾注意到任隐说了什么。
任隐见她脸上没有什么异常,暗暗惊叹,他却不知道眼前的豆蔻少女身体里是一个历经过沧桑的少妇。
如今的事态发展也超乎了任隐的预料,原本以为那个陈四只是想抓人求财,没想到陈四色心壮胆,居然连侯府的贵女都敢下手,如今连人都掳走了。
任隐从袖中取出一张地图,上面分明就是指引外人如何找到叶舒珺的绿意阁。竟是叶舒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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