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说话还是和以前一样这么不客气。”他一直都是这个样子。相泽消太懒洋洋地拖了把椅子过来,坐在月岛的床头,“我才想问,你怎么把自己折腾成这副模样。”
他眼神满是对月岛的嫌弃,扭头问护士,“这家伙怎么样了?”
“基本没有什么大碍,不过,还是需要住院静养几天。”护士说,“药水已经换好了,我就先出去不打扰你们叙旧了。”说完端着托盘离开。
虽然久未相逢,或许是因为自己已经从上一个世界拿回些许感情的缘故,但半点生疏感都无,仿佛他们又回到以前学校上课的日子。
月岛毫不客气地朝相泽消太伸手,“慰问品呢?”
“啊?”他一脸麻烦。
“去医院看病人不是应该要有慰问品吗?”
“我能来,已经算对你不错了。”相泽消太打开月岛伸过来的手,指着刚刚丢给月岛的包裹,“你先看看东西有没有少,我应该是把对你来说还算重要的东西都带过来了。”
月岛拆开包裹,里面是自己的一些乾坤八卦钱币之类的东西,还有一本存折。
“怎么了?”
她皱眉,这些东西是她的没错,可她记得放在屋子里,相泽消太这次带过来是什么意思。
“你原来的租屋倒塌不能住人,再后来,早就被铲平做公园了。这些东西,是我出于昔日同学的情谊,给你收拾的。”相泽消太又打了个呵欠,“你出院了自己找新屋子住吧。”
“铲平了?”月岛诧异,“租屋塌了不是应该重建吗?为什么铲平了?”那她回来住哪啊。
“我怎么知道。租屋全部倒塌之后,房东突然全部捐出去,建公园了。”
“全部人?”
“嗯。”
那栋楼可不止月岛一个人租,还有其他租客,当初都和房东签了合同的,白纸黑字明明白白地写着到期的时间,而房东这么做,提前终止他们的合同,违约是要赔偿的。
月岛似乎看到暴富的曙光,她赶紧往里头翻翻捡捡。
“我以前的合同呢?房东这样没到期就赶我们租客出去,应该要有赔偿金吧?”
“赔了。”
月岛闻言立刻改找存折,“赔多少?钱呢?”
“当做违约金付出去了。”
“违约金?”
相泽消太懒懒地说道,“当初你们不是租了一栋楼做事务所吗?”
“对啊,然后呢?”
“你们走了之后,有人说是你的仇家,把楼给拆了。租赁方他们说楼会被拆,责任在于你们,所以你们的那些违约金早就作为赔偿金,付给租赁方了。”
月岛刚找到存折,迫不及待地打开,果然看到有一个巨款曾经在自己的存折里,待上了三天,最后这笔巨款就永久地消失了。
她心痛,她悲伤,她痛哭。
她错过一个暴富的机会啊。
月岛看向存折的最后一栏,“怎么我还这么穷不是,这都过去好几年了,怎么我存折里还是这个数?我的利息呢?”
她翻来翻去不敢置信自己的存款就只剩这么一点。
相泽消太他这次来,原本是想要问些什么,正巧他的手机响起,他拿出看讯息,是学校的事,大晚上的,居然还有会要开,他真的忙死。
他见她被捅了心脏之后还活蹦乱跳的,没什么大碍,起身准备走人,“我有事先走了,记得还钱,这个住院费还是我先垫付的。”
“”
相泽消太临走前,又嘱咐月岛一句,“对了,过一会警/察会过来找你问话,你做好准备。”
月岛一愣,“问话?问什么话?”
她刚回来就要有警/察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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