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盲还特别自信那就真没救了。
不过好歹这症状也算种神经病。
不能同神经病计较。
她正强行好脾气的想着,恰巧这时,她们身后传来个有些无奈的声音。
“那个啥”
“也许,你口中的那个孟白岚,是我”
苏栗栗回过头一看,半晌,吐出一个字。
“哦。”
阮糖:“”
这什么小说里男女主相见的狗血戏码?
如此,苏栗栗是成功的要到了孟白岚的手机号,阮糖不知道这两人到底在聊些什么,但她每天都要作为快递员往高三楼跑好几趟,有时候送咖啡,有时候送巧克力,还送过两次手表。
孟白岚以为她是苏栗栗的小跟班,收了东西后说声谢谢就不再搭理她。
而苏栗栗的态度就更差了,每次都像个皇帝一样使唤她跑腿,没一点客气的,而且经常莫名其妙就把她贬低一番。
就好像这样做。
苏栗栗才会觉得心里舒服似得。
在某天晚上上完课,苏栗栗又到寝室找阮糖,那时阮糖和室友徐子瞳都在,苏栗栗二话不说就将手中的东西交给徐子瞳,并说:“明天一早就给孟白岚送去,你要是偷懒晚了,我可饶不了你。”
她应该是觉得自己这话说得非常狠了,说完露出个藏都藏不住的嘚瑟表情。
徐子瞳一脸懵逼。
阮糖更是头冒黑线。
二分之一的概率都能认错人,真是服了。
这时苏栗栗的手机突然叮地一声,她看了眼:“啧,孟白岚找我,先走了。”
然后自顾自地转身离开,目中无人的样子像极了一只昂首挺胸红毛大公鸡。
等苏栗栗走了,徐子瞳很是不解的问她:“她都这样了,你还依着她?你怕的话可以给钟停说啊,钟停肯定能治她的。”
是的。
直到现在,阮糖也没同钟停和强大提过这些事。
倒不是怕他们操些没必要的心啥的
主要是怕,他俩一掺和,事情就变得更麻烦了。
她向徐子瞳打字道。
徐子瞳道:“那你就这样任她欺负?多委屈自己。”
阮糖抿了抿唇,想到那一天早晨,她和钟停从八班出来,那个傻子突然伸手弹了一下她的脑门,她下意识捂住额头,他却以为把她弹疼了,手忙脚乱地想拿开她的手看。
她光是想起来,就有些控制不住嘴角往上翘。
她低下头飞快地笑了一下,又立马将双唇抿平,抬起头时再没了有过弧度的痕迹。
手指在屏幕上飞快地跳动着,一个接着一个的字母从指间滑走,最后组合成对她而言,极其重要的话语。
没过一会儿,阮糖突然想起件事,她皱起眉,抬头问徐子瞳。
徐子瞳也记不清:“我没注意啊,你问这个干嘛?”
阮糖仔细回忆起来,苏栗栗确实是走的右边。
她一下站起身,从柜子里翻出个小瓶子。
告诉完徐子瞳,没等人回答,她便快步出了寝室后往左边走,苏栗栗的寝室在同一层楼的左边,她敲了敲门,是苏栗栗的室友来开的门。
阮糖快速打字。
室友摇了摇头:“她刚才出去就一直没回来。”
阮糖心里的预感越发不好。
果然。
往右边走是下楼梯的路,苏栗栗说孟白岚找她原来不是聊天找她,而是要当面找她。
苏栗栗刚才是下楼出寝室了。
已经过了十点半,去食堂吃宵夜的学生也都陆陆续续回了寝室,再过二十多分钟宿舍就要锁门查寝,夜色很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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