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解,翼黎族怎么会有那么多不成文的规定,而且这群人还甘心情愿的守护了这么久,一句命令一个动作,这跟牵线木偶有何分别?
“你知道我当初为何忍下心中的膈应,允了风长老那一诺么?”燕名骁忽然问。
“不知”闻人语摇头。
“只因我发现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有着一份知足感恩的心。你没注意到么?他们行礼时脸上没有一丝的不情愿,反而是带着笑得。我们所认为的荒谬,只是他们用来保障安全和表达尊敬的一种方式。尽管有些偏激,但人生在世,哪有什么绝对的对与错,不过就是各有各的活法罢了!”燕名骁劝解着情绪有些低落的娇人儿,握着她的手往前走。
“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九公子豁达,语儿佩服!”闻人语调皮地学着老气横秋的捋须姿态给他作揖。
燕名骁纵容一笑,心中涌起一阵暖意。
有她在身旁闹,便是他最想要的岁月静好!
“我们现在去哪儿?”闲庭信步地晃了大半晌,闻人语也觉有些累了。
“去临渊子那老头子的府上借住一宿,明日清早再上不归崖取回我们的东西!”走着走着,燕名骁忽然背对着她蹲了下来。
闻人语愣了一瞬才反应过来,乖乖的趴在他背上,任由燕名骁将她背了起来。
“谢谢你这般好!”闻人语许久之后才带着浓重的哭音轻声说,说完便将小脸埋在他颈窝处不动了。
走了约摸百步,闻人语便看到了气势恢宏的高门大府,门外还站了左右各两个玄衣铁甲的守将。
“来者何人!”那守将气势汹汹的开口。
燕名骁有些不耐烦地冷笑一声,这次不用玉扳指招呼了,直接两道凌厉的掌风将人尽数震飞了出去,毫无阻碍的进去了。
“好了,你放我下来吧!”闻人语被迎面而来的七八个绝色婢女看得有些面热,赶紧从燕名骁背上滑了下来。
“我还以为临渊子是个世外高人,一直待在不归崖的呢,原来他竟有这么大的一座金屋!”闻人语有些惊讶的说道。
“呵呵,他是城主,你还真拿他当仙人,不用吃喝了不成,不归崖上除了嵌着两个铃铛以外可是寸草不生的。”燕名骁早见过了那老头的奢靡做派,已是见怪不怪了。
闻人语越走越吃惊,这哪里是一座宅院,简直比皇宫内院还要更华丽一些,若非燕名骁带着,她怕是走上三天三夜也走不出这布局精妙,却处处透着诡异的地方。
“小心些,这屋子被布了西域幻术,许多地方都会跟着临渊子的意念而发生变化!”燕名骁抓紧了闻人语的手轻声提醒。
“难怪我怎么也认不出这些机关是哪儿布开的,原是幻术!”闻人语再不敢大意,每一步都迈的很谨慎。
“九公子,你果然还是来了,老夫有失远迎,失礼失礼!”那声音若远似近,闻人语当即捂住了耳朵,面上浮现明显的痛苦之色。
“你若再不将你这些乱七八糟的邪术收回去,我必叫你后悔请我来!”燕名骁搂了闻人语在怀中,带着沉沉的怒气说。
过了片刻,闻人语只觉那种双脚踩进棉花里的失重感消失了,眼前也不再是眼花缭乱的景象,整个人瞬间踏实了下来。
“哈哈哈”一阵爽朗有力的笑声传入耳畔,闻人语先是从最远的那间屋子里看见了一点花白,瞬间便有一张苍老的脸在她眼前放大。
“老弟,你说你一个身手独步天下的绝顶高手,怎么找了一个抱只猫都缺点儿力气的娇女娃!”临渊子毫不见外的对着闻人语上下左右打量了一个遍,起初是怀疑的目光,到了后来则是很泄气的浓浓失望。
闻人语一听这话就很是不悦了,她还没怪这古怪老头进门先吓她一跳,这人倒是先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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