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族人们是安居乐业,衣食无忧的。
而不像百年前,这座城中的族人不光画地为牢,而且土地贫瘠,天灾连年。
因着粮食匮乏,为了活命,大伙儿逼急了就只能强抢。
奉城中随处可见饿殍遍野,但即便是此种境况下,族人们仍旧会将仅有的粮食供奉给族长。
可见,族长的地位在族人们心中是比天神更崇高的存在。
先任族长离世,临渊子刚继任族长没多久,正是最志得意满的时候,他不甘心为了一个女子放弃自己好不容易到手的权位。
长老们更耳提面命的告诫他,族规不可违,你乃翼黎族至尊,怎可为了外族女子背弃我族?
临渊子动摇了,一念之差的犹豫让他甚至没来的及为他的结发之妻收尸。
而他唯一的嫡子,因此视他为仇敌,甚至念念不忘杀了他为母报仇,在一次交战中,临渊子失手将儿子打下了悬崖,尸骨无踪。从那以后,临渊子的精神便有了一些怪异。
时而幼稚如孩童,时而沉稳老谋深算,也不知是因失子之故,还是故意装出来迷惑外人的。
往事不堪回首,唯化作一声浅浅叹息
“族长,公子昭求见!”下人隔着石门报了一声。
“进来吧!”临渊子盘腿在蒲团上坐下。
不多时,一个年轻公子出现在门口,他衣冠楚楚,身姿挺拔,与生俱来的一股温文尔雅的书卷气,却无半分书生的羸弱。
只是这人的脸上却无端多了一副遮住半张脸的精致面具,让人无端生出了一丝神秘的距离感。
“孩儿拜见义父!”公子昭昂周阔步地进来,行至临渊子跟前,恭恭敬敬揖手行礼。
“起来吧!”临渊子淡淡地说了一句。
精明的目光在他身上扫了一圈,“最近可想起来些什么?”
若不是年纪相差太多对不上,临渊子定会以为这公子昭就是他失落的亲生子。
“总是零零碎碎的一点模糊画面,始终不得连贯!”公子昭有些懊恼的说。
“不急,族中巫医说过你这病少说也得将养个三年五载!”临渊子无甚意外地安慰了一句,又转话问道,“你此去十日,可顺利平息了城南的瘟疫之患?”
“义父放心,我已然找出医治之法,也将药方同防治之法交给了他们,相信不日便会尽数痊愈,再无蔓延之危。”公子昭恭敬回道。
“嗯!此次多亏有你!”临渊子赞许的看了他一眼。
这公子昭不仅精通琴棋书画,没想到连岐黄之术亦懂得不少,就是可惜了他那被锁住的一身内力啊!
“义父对我有救命大恩,子昭理当为义父肝脑涂地!”公子昭看着老人掷地有声的回道。
他始终感念着这个掌握着一族生杀大权的老人当日将他从湍急的河水中救回来,尽管这个老人喜怒无常,这里的族人千奇百怪,但日子久了,他也对这里的一切有了留恋之情。
正有所感触的想着时,临渊子对他摆了手,“你这几日想必也是费神的很,早些下去歇息吧!”
“是!”公子昭缓缓退下,欲迈出练功房时,听见族长又开口道,“这两日府中有客,你一会儿若是见了也不必太过惊讶,好生待客就是!”
公子昭愣了一下,又应了一句是才离去。
他一路走过来也没见着府中有什么生面孔,于是便开口问了一句身边的婢女,“府中客人呢?”
“方才还在的,想是这会儿回东厢歇息去了!”稚嫩的婢女甜甜回道。
公子昭心中生了一点好奇,义父生性古怪孤僻,他在这里住了大半年,从未见过有什么客人到访,不知这二位是何方神圣!
“那两位客人跟公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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