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所有现银的双倍之数来弥补我今日的过错!”
闻人语的话掷地有声,带着不容质疑的威势,更叫一帮人都震惊了一番。
这赌台之上少说也有上百万两的现银,这丫头居然说出要以双倍之数弥补歉意!
闻人语此言一出,也觉太过高调,奈何说出去的话如同泼出去的水,想收回是已经来不及了。
好在,名骁行事一向滴水不漏,他们根本拿不出什么证据,这双倍之数的阔气之言,除了会引起身份过早暴露的危机,并不会造成什么太大后果!
这一想通,闻人语的神色便更坦然了些。
“敢问姑娘您究竟是何来历?”一伙人僵持了半晌,见闻人语自始至终没有半点惧色,反而是他们频频让这个语出惊人的小姑娘给镇住了,威胁不管用,坊主有些无力地开口问。
“都说你们这地方只认钱不认人,若是来此处的每个人都要交代身份来历,怕你们承受不起!”
众人又是一惊,这丫头全然没了方才的单纯无辜模样,从她口中吐出来的每个字都带着与年纪完全不符的气势,叫人不由心生惧意。
“那姑娘此来有何目的?”坊主倒不至于真被这丫头给吓住了,只是隐隐有种来者不善的预感。
“我都说了我是来玩儿的,怎么就没人信呢!”闻人语装作无奈的叹了口气,邢亦那边还不知是个什么情况,她不至于真傻到把什么都交代了。
“好!”坊主高声应了一句,“姑娘高明,在下认栽了!这些银子你可以尽数拿走!”那坊主几步走到案台前,就着一桌的银子将垫着的黑布拢起来,尽数递到了闻人语面前。
见对方不但松了口,还如此爽快起来,闻人语的火气也消了一大半,静默了一会儿幽幽开口道,“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你既如此爽快,我也自然不好小肚鸡肠!这些银子,本姑娘不要了,就给大伙儿分了吧!”
众人立即蜂拥而上,瞪着发亮的双眼,难以置信道,“你说的可是真的?”
闻人语一笑,又将沉重的布袋扔回了案台上,一番哄抢在所难免。
“敢问坊主,我现在可以去下面叫价了么?”闻人语见那群人为了抢钱,都跟不要命似的,于是笑意盈盈地问那坊主。
“姑娘好高明的手段,凭姑娘的身份何愁买不到一个奴隶,莫非下面有跟姑娘相熟之人?”坊主看着那伙人厮打的激烈,如此一来,今日去下头叫价的买主恐怕要少了一大半了。
“这就不关坊主的事了,还请坊主行个方便!”闻人语将方才趁机抽出来的两万两银票放在了他身前。
“我们下去,邢柯!带路!”闻人语冲着一直在后边充当大树桩一样的人霸气喊道。
“是!”邢柯立即回了魂一般,几步就将他们带到了另一道石门前。
“坊主,就这么放他们过去?这几个人都不简单,万一主子追究下来”那魁梧坊主后头出现了一个仆从欲言又止地说,立马迎来坊主一记拳头,
“你他娘脑子里装的都是大粪么?我想拦我也得拦得住啊!没看那丫头后面除了那个死人脸之外,还站着一个跟活阎王一样的么?”
“您认识他?”仆从费力地思索了一下,奉城但凡有头有脸的人物,都被他们记录在册,但是没那生面孔啊!
“当年把临渊子那老不死的绑在不归崖的人,就是他!”原先他还没认出来,知道派出去查那丫头底细的人慌慌张张地回来报。
“他是九公子!那这丫头是”仆从无不惊讶的瞪了眼,在练武之人眼中临渊子已经是不可企及的神明,就更别说能轻而易举将临渊子绑在不归崖上,年岁还小了临渊子好几轮的九公子了。
兄弟们时常偷偷议论着有生之年一定要将这位神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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