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那雁城是天子脚下,盛世繁华,可你知道么?我在那里度过了最生不如死的两年!”再想起这些时,邢亦就像个事不关己的局外人,甚至还能笑得出来。
“是哥哥对不起你对不起”流血不流泪的邢柯痛哭出声,倘若他能早一些练就一身本事,倘若他能早一日摆脱人市的控制,邢亦也许就不会受这么多的苦,都是他没用!
邢亦跪下来,心疼地抱住邢柯的头喃喃道,“哥,我对你说这些,不是想让你自责,而是想让你知道,对我而言,什么仁义道德,什么善良义气,统统都是放屁!从小到大,唯一能拯救我的只有我自己!我需要完成任务,才能得到解药,我不能永远受制于人,请你帮我!”
“你受了谁的命令?”邢柯悲伤之余,尚还存留着一丝理智。
“这个我暂时不能告诉你,但是我向你保证,这只是一个很小很小的任务!哥,你不会希望看到我死在燕名骁手里的对不对?”邢亦充满期盼地说道。
他挚爱的兄长,无论如何都只能站在他这边,无论前方是淤泥沼泽,还是一条死路!
邢柯正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时候,一阵强风硬生生把房门给吹开了。
“我说的可对?有时候不动声色的听,比大张旗鼓的听要有意思多了!”燕名骁依旧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即使方才他将邢氏兄弟的对话,一字不落的尽数听进了耳中。
闻人语默默的看了他一眼,神色异常难看的走到邢柯邢亦面前,“你们两个,跟我过来!”
农夫与蛇的故事她早就烂熟于心了,只是没想到好不容易乐于助人一把,却是这么两个令人?
真是一片善心喂了狗!
邢亦从看见燕名骁那一刻起,整个人都是蒙的。隔墙有耳,他或许察觉不到,可是以哥哥的身手不可能也察觉不到。
他眼神复杂的看着邢柯,甚至怀疑是燕名骁派他来故意套自己的话的。
“别用那种眼神看着他,怪只怪关心则乱,竟然忘了我的听觉本就比常人灵敏的多。”燕名骁十分好心地替面无血色的邢柯开脱。
不光邢柯忘了,就连语儿也总说他爱偷听这个毛病不好,其实燕名骁哪里是偷听呢,他是光明正大的听着呢!方圆五里之内,哪怕有一片树叶飘落的声音,他都能听得清清楚楚,别说是两个活生生的人在说话了!
总不能真叫他到哪儿耳朵都塞着两团棉花吧!
“九公子,语姑娘,是邢柯没将弟弟教好,以至于他犯下了不可饶恕的过错!任凭二位要打要杀请冲我来,不要为难邢亦!”邢柯直直地跪了下来。
“哥!我不会让你们伤害我哥哥的,引蛇香是我放的,所有的事都是我一人做的,你们只管杀了我,不要牵连邢柯!不然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们!”邢亦恨声道,他的眼中闪着毒蛇一样的光。
闻人语不由多看了他两眼,“想不到,你还有这么硬气的一面,怪我,还以为你是个光知道哭的娘娘腔呢!”
“呵,只有你这种不知民间疾苦的大小姐才会愚蠢的以为所有人都像你想的一样表里如一!”邢亦讽刺地笑道。
“邢亦!”邢柯狠狠打了他一巴掌,鲜红的血从嘴角溢出,让人看得很是刺眼,“你给我闭嘴!”
他现在唯一想的就是如何保住弟弟的命,可邢亦这个不争气的,似乎在故意激怒语姑娘!
“你打他做什么?他不过是说了句实话,我已经好久没有听到这么直接的实话了!”闻人语似有所感道。
闻人语在宽敞明亮的客房中来回徘徊着,她不时看看那忘恩负义的兄弟俩,不时又看看燕名骁,似乎陷入了某种苦恼。
死不是最可怕的,最煎熬的莫过于等待死亡的过程。
闻人语初进来的时候,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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