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昭,我可真不想再多一个吃里扒外的了,方才一番话,算是给她一个警醒,也免得日后生出什么邪念来!”闻人语柔声说道。
“嗯!是该如此!”燕名骁奖励般的在她额头落下一吻。
“邢柯的事儿,你会不会觉得我下手太重”闻人语有些担忧,她如此安排虽有一定把握,却不敢保证万无一失。
“下手重不重不取决于我们,就看邢亦如何选择了!如果他拼死护着的弟弟都不管他的死活,我们又何必在意!”他这君子当到现在了,真当一回小人也是被邢亦逼的,可怨不得他们。
“嗯?”
正说着话,闻人语看见他伸出来的手有些疑惑。
下意识朝自己身上看了看,才猛然发觉最后一瓣酸橘都鬼使神差的喂到了他口中。
闻人语看着他眉头也不皱地咽下去,万分惊讶地问,“你难道不觉得酸么?”
“你如此嗜酸,我自然也得好好品尝!”燕名骁别有深意地说。
“你是不是傻,我喜酸是自幼养成的!”闻人语跟看傻子一样看着他。
自从幼年时,母亲为了增强她的体质,每日不断地给她喂了好些汤药,再加上父亲给她吃了一种奇怪的药丸之后,她就有了这百毒不侵的体质,也比常人更喜酸一些。
燕名骁却是一点酸都沾不得的,一沾就浑身起红疹,好几日都下不去。
连时令的橘子,都只能挑最甜的那种,还不能多吃!
她着实不太理解,燕名骁此番自己找罪受是为了什么!
“有了身孕的女子,会喜吃酸的对吧?”
燕名骁忽然回头问了一句,闻人语愣怔好半晌才反应过来他说了什么,忍俊不禁地大笑。
“九公子,你好歹也是过目不忘的饱读诗书之人,能靠谱一些么?”
她灵动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看着他,像是读懂了燕名骁心里那点并不常见的稚气。
她故意打趣道,“可惜了,任凭你吃多少酸的,也是怀不上孩子,害不了喜的!”
燕名骁静静地看她在那里笑得乐不可支的模样,眼底的柔光越发明显,片刻之后,猛然将她拉进怀中,又以闪电般的速度打横抱起,他贴着她的脸颊低声呢喃,“抱歉,我是没有自己怀一个的打算,但让语姑娘早日怀一个的打算,我已然念念不忘了许久!”
“啊我错了”她的娇音被融化在一室的柔情蜜意里。
第二日一早,是闻人语准备打道回府的日子,也是闻人语放下鱼饵,静待大鱼上钩的日子。
奉城的城门上悬挂着一个活生生的人,那个人曾是奉城最令人闻风丧胆的杀手——邢柯。
就在不久前,他却毫不反抗地任由城主府的守卫押到奉城城门前,并用一根极粗的麻绳将他捆了起来,拉的高高的。
与他近在咫尺的,是一口巨大无比的黑锅里,滚滚沸腾着的热水。
锅子下面高高堆积着族人们一大早各自从家里搬出来的木柴,甚至有人贡献了一坛陈年老酿,倒出来的时候就像四溢,燃烧的火焰也变得格外猛。
闻人语早早地就来了,她不由心虚地问燕名骁,“我这样做,是不是真的太残忍了些?”
“既然都到了这一步,那就静观其变吧!”燕名骁淡淡的说道。
闻人语不禁抬头看了看邢柯,心中不由钦佩。
面对这般境况还能面不改色的人究竟是真的无所畏惧,还是原本就不想活了!无论哪一种,都需要非人的心理素质。
“邢柯!你可还有什么话想说么?”闻人语对着他大声喊道。
既是引蛇出洞,她就得将这个戏演的更逼真一些,但愿邢柯聪明,也能领悟一二。
“只求姑娘饶恕我胞弟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