骁万分笃定地回道,“父亲说过,他自那日苏醒后,虽然行为,神智都不复以往,但唯独”燕名骁顿了一下,看了闻人语一眼,“唯独对有关你的事情,一件不落地记着。之所以会离开皇宫,也是念念不忘了好几日要去奉城找语姑娘!”
闻人语眉心微蹙,觉得并不简单,“燕南惜是怎么知晓我们去了奉城的?”爹爹和陛下恨不能让她和燕南惜有多远隔多远,是绝不会在他已经受了刺激的情况下,再将自己的行踪告诉燕南惜的。
“燕南惜的那个侧妃”燕名骁说到一半,忽然就沉默了下来。
他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亏欠燕南惜的,但想到发生在燕南惜身上的一连串事情,他的心中就莫名的沉重起来。
虽不是因他而起,却总是与他有关,可这其中的每一件事,又都不是燕名骁能让步的。
父皇母后的偏疼,燕名骁无法左右,所习的一身内力无法同享,至于闻人语,那更不可能,他再怎么强大,也只有一颗心,一条命。
前面就是雁城城门,进了这道门就直通了闻人府和皇宫。
阔别多日,闻人语自是想家的,总觉得雁城的空气都要比别处更清新一些。
只是,这一路多番询问,仍是徒劳无功,不免有些失望。
“父亲!语儿回来了!”还未进府门,闻人语便欢天喜地的喊出来。
满府的下人听了声儿,赶紧迎出来,怜儿和丁伯高兴的嘴都合不拢,“姑娘,公子!你们可算回来了!姑娘不在,家主事务又多,可把我们这些人冷清坏了!”
“可不是么!”丁伯激动的直点头。
“我也惦念着府里呢!”闻人语雀跃的抱着怜儿,又转头对其他人说,“马车上有我特意给大家带回来的东西,快去拿下来分了吧!”
几个稚嫩一些的小丫头忍不住欢呼出声,“姑娘万岁!”说着,争先恐后地搬东西去了。
“啊!”忽然的一声尖叫,有个叫紫苏的小丫头猝不及防撞到了人,一只脚刚跨出去门槛,生生的摔回门槛里去了。
“谁呀!”紫苏疼的直呲牙,身上的肉比铁还硬,真是见鬼了。
同行的几个小丫头也被吓着了,愣在那里不敢动。
“这两个人今后同你们一样,住下人房里。”燕名骁扫了一眼犹如石像的邢柯,不急不缓道。
“姑娘,怎么带了这两个人回来?”丁伯的笑意瞬间没了,严肃地打量着邢柯邢亦。
闻人语此行不光将他们带了回来,连若儿也带回来了!丁伯是府里的管家,对待外来的人谨慎的很,闻人语深吸一口气,对丁伯解释道,“这两个人归名骁管,只是暂时借住在我们府里。至于若儿”
闻人语在思索一个让丁伯安心的说法。只是还没等她开口,若儿这机灵的丫头便恭恭敬敬地朝丁伯磕了头,“奴婢若儿,见过丁管家,见过怜儿姐姐!”
“倒是个灵气的丫头!”丁伯一双阅人无数的眼睛在来来回回扫了若儿许多遍之后,微带赞赏地说道。
“既是姑娘和燕公子带你回来的,从今往后,你就安心在这府中住下!只一点,不能坏了府里规矩!”怜儿拉着若儿的手柔声说。
“是,若儿谨记教诲!”
闻人语倒不担心若儿会不守规矩,毕竟连奉城城主府那样死板的连口气都喘不过来的地方,若儿都能待的如鱼得水,更何况这和气的闻人府。
忠心事主,又机敏聪慧的丫头实在太难得,这也是闻人语不顾风长老的反对,坚持向他要来了若儿的原因。
“对了,父亲不在府里么?”闻人语回来了大半天都不见闻人佑,便已猜到父亲又被陛下召去议事了。
“瞧我这记性!家主说特意吩咐了,你们若是先回府中,要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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