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吧走吧。”
既定的任务还没完成,白沉雁觉得失责:“今天不……”
吴迪不耐烦地说:“今天没兴趣,你走吧。”
得到吴迪的许可,白沉雁拎着包轻手轻脚出了房间,一溜小跑进了电梯。站在电梯里,她生出些许的迷茫和焦虑。以前都是跟着一个男人,并没感到有什么心理负担,现在一边是田昱皇,一边是吴迪,两人都是厉害的金主,这天天跟做贼似的,哪天玩砸了还不知道怎么收场呢。
吴迪郁闷地躺在床上。这个田昱皇挡我的色路,看样必须先解决了他,才能跟白沉雁这个尤物玩得痛快,玩得潇洒。
白沉雁回到家,蹑手蹑脚上了楼,去浴室洗了澡,然后进了书房,见田昱皇正坐在椅子上发呆。
“老公,我回来了。”白沉雁强忍着怒气打着招呼。
“晚上在哪里吃饭的?都有什么人?”田昱皇毫无表情地发问道。
你在审犯人呀。白沉雁心虚,微笑着说:“哦,台里招待广告客户,做男性*的,就是电视上放的那个什么你棒我也棒的。”
“你棒我也棒?我听了怎么感觉不对劲啊。”田昱皇皱着眉头,酸不溜秋地说道。
“你什么意思呀?”白沉雁准备发火。她的经验是,两人吵架必须捷足先登抢占制高点,才能赢得战斗的主动权。
田昱皇见白沉雁像个好斗的小母鸡,先软了下来:“我没有什么意思,只是提醒你,这个家还有一个我大活人在。”
大活人?没钱你再活蹦乱跳看我伺不伺候你。白沉雁把在吴迪那里受到的冷遇爆发了出来:“你干脆弄个铁裤衩给我穿上,再上把锁,你就放心了。”
谁说你在外边偷人了,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嘛。田昱皇顺着白沉雁的话说道:“这话可是你自己说的,赶明儿我就给你弄一个铁裤衩穿上。”
“你……”白沉雁翻着白眼珠看着田昱皇,气得白脸涨红。
田昱皇做着亏心事,不想把白沉雁惹毛了节外生枝,说道:“好了,好了,跟你开个玩笑,看把你急得。你看看这个吧。”田昱皇把打胎报告递给白沉雁。
白沉雁接过打胎报告,反复看了看,惊讶地问:“真假的?柳伊人把孩子打了?”
田昱皇得意地说:“没打这报告哪来的?”
白沉雁摇着头,狐疑地说:“我怎么有些不相信呢,她能主动去把孩子打喽?”
“主动?你想得美!我就差用绳子绑她去了,我跟她谈了两三个小时,才做通她的思想工作。”田昱皇竭力证明着这份报告来之不易。
白沉雁感到事情蹊跷,好奇地问:“你跟她怎么谈的?她怎么就同意去打胎了?”
“两三个小时谈话,讲的太多,总之一句话,我说她柳伊人还年轻肯定要嫁人,拖个油瓶身价就要打折,她被我说动了,考虑到以后的生活就去打了。”田昱皇轻描淡写地炫耀道。
这年头连人的浑身上下都可以做假,不要说一份打胎报告了。白沉雁摆弄着手上的报告,希望从中找出破绽,但一时没发现任何问题:“这个放我身上,等我落实了再说。”
落实?怪不得别人叫你白狐,简直比猴子还精。田昱皇现出委屈的神情:“你让我想办法叫柳伊人打胎,现在她打了,而且有报告在,你又不相信,这就叫我没办法了。”
白沉雁不做到亲眼所见是不会相信的:“我又没说不相信,难道你还不让我去核实一下。”
田昱皇叹了口气:“你看我们什么时间去把结婚证拿了。”
白沉雁想了想,抖着手中的报告说:“等我核实清楚了就去。”
有了打胎报告还要核实,真是太过分了。田昱皇本来兴奋的心情被白沉雁涤荡得干干净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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