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怎么能行呢?钱我花出去了,人也被你玩了,你嘴一抹说取消就取消,我特么是冤大头啊。白沉雁立马涨红着脸说:“不能取消,一定不能取消,没有条件我们创造条件也要实施。”
子弹说:“那我们现在去现场勘查一下地形,看看有没有其它办法进入会场。”
白沉雁似乎抓到了救命稻草,高兴地说:“对啊,我真笨,还是你内行,走,我们去看看。”
两人从宾馆出来,上了白沉雁的车直奔春秋大酒店。到了地下车库,白沉雁让子弹先上去,自己稍后上去,并关照他无论什么情况,两人都要装作互不认识。
就这点胆子还想干大事?子弹嘴角歪了歪,鄙视地看看白沉雁朝电梯走去。
凭着自己这副长相,走到哪儿都引人注目,就是卸了妆也是天生丽质改变不了多少。白沉雁此时感到漂亮确实是一种罪,在地下车库踌躇起来。
要不乔装打扮一下吧,对了,大堂小卖部应该有围巾。白沉雁去了小卖部买了条围巾。当把围巾裹在头上时,她才反应过来,酒店开着空调,温度很高,哪需要戴围巾。这时候戴着围巾把头遮得严严实实的,这不是掩耳盗铃,此地无银三百两嘛。白沉雁心一横,算了,还是大大方方的,谁会在意我是干什么的。
子弹在二楼大餐厅转了一圈,发现这个餐厅有四个门。两个门在餐厅的东侧,是客人通道,两个门在餐厅的西侧,是服务员通道。他在分析着,到时候客人进出口肯定有保安把守,只有从服务员通道进入餐厅,自己的人要提前隐藏在服务员通道那边。
子弹去西侧通道转了转,发现西侧的通道通向厨房,其它再没有通路。他靠近厨房,厨房门锁着进不去,他不知道厨房里面的具体情况。
如果服务员进出口也安排上保安,除非化妆成服务员才能进入餐厅,否则插翅难进。化妆成服务员,一时没地方换妆,二是怕服务员认出来。子弹观察着场地,心里快速盘算着。
子弹见白沉雁还没来,站在电梯口等了许久才见白沉雁上来。子弹说:“你去哪儿了,这么长时间,我都看过了,回吧。”
白沉雁警觉的看看周围,没发现任何人,问:“你都仔细看过啦?”
“看你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好可笑。我都看了,没戏,回吧。”子弹进了电梯。
到酒店一趟也没找到办法,两人回到宾馆默默坐了一会儿。白沉雁无聊地躺在床上,子弹挨着她坐着,手便不老实起来。白沉雁刚被打过,虽然心里十分抵触子弹的猥琐之举,又不敢违拗,央求道:“你想想办法啊。”
子弹早有了主张:“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弄假邀请函混进去。”
哎,这倒是个办法。白沉雁在绝望中看到了希望,坐起来眼巴巴地看着子弹:“你快说,这假的邀请函怎么弄?”
“真是猪脑袋,你手里有张真邀请函,你照样子去买两张,这满街都是做假证件的小广告,你跟他们联系一下,邀请函不就有了嘛。”子弹不愧是作案专家。
白沉雁拍着巴掌高兴地说:“对啊,你不早说的,这个也太简单了,我这就去办。”说着话,白沉雁拿起小包和外套就朝外走。
子弹伸手拽住白沉雁,把她甩倒在床上:“急什么,我们弄一下你再走。”
都什么时候了还弄,弄你老母啊。白沉雁心里着急,又不敢不从,十分不情愿地说道:“那就快点,别磨磨蹭蹭的。”
我靠,这种事要怎么快?你急着去投胎啊。等行动一结束,大家大路朝天各走各边,今生今世还能不能见面呢,玩一次少一次,不玩白不玩,玩了也不玩。子弹才不理会白沉雁的心态,按照自己的节奏进行着。
白沉雁躺在床上任由子弹摆弄,心里乱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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