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回答了许寅这个问题,“今日事情忙完,有时间就提前回来了,而且我与周大人有些渊源,正好就当是叙旧了。”
许寅也只是看了一眼闫如译,没有再说话。
顾启珪很明显的发现在闫如译过来之后,许寅就没怎么再说话了,就连入席开席也都是闫如译指挥决定的。不过这里的其他人倒是没有露出异样的神色,看来这样的事情是常常会发生的,但是为什么呀,就刚刚许寅的表现看起来可不像是这样好说话的人。
这些都是顾启珪的疑点,也都是他之前根本就不知道的点,虽然之前他听说闫如译有可能和许家同流合污了,要是那样的话,也不应该发生这种情况吧。顾启珪觉得自己也许是想岔了,其实说起来原本也该是这样的,毕竟就现在的情况来看,在这驿站之中,闫如译的官职最高,由他主持这事儿倒是没有什么不可以,但是因为许寅刚开始的时候表现的太过于强势,顾启珪总感觉有些违和。
开席之后就没有人再过来了,因为是给他们这一行人接风,所以他们这一行中的每个官员都是有人全程陪着,劝酒的劝酒,说话的说话。
因为格外的在意,所以顾启珪总是不自觉的看向闫如译和许寅,此是闫如译是挨着周守砚坐的,两人一直在说话,就顾启珪看来两个人都挺开心的,但是至于内心怎么想的就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了。许寅就坐在闫如译的旁边,还是不常说话,反而一直在吃东西,他吃的很慢,根据顾启珪隐隐的观察,每一口都是要固定的咀嚼够多少下才能咽下去。又过了一会儿,外面有仆人过来送到许寅手边一碗汤,他就坐在那里慢慢的喝。
顾启珪心里对闫如译和许家的关联有了疑惑,就想着之后还是找时间把这件事情弄清楚才好,不过现在重要的事情就是先应付身边的这一种人等。
“顾大人是不饮酒?”看到顾启珪坐在宴席之上左右逢源,忙的不亦乐乎,手边的酒杯却碰都不碰,许寅这样问道。
“下官从娘胎里带出来的病,身子一直不是太康健,大夫说这些黄白之物和我日常饮用的药相克,所以这些我是都碰不得。”顾启珪解释道,他不饮酒,这些年来一年之中也就只有那个日子会打破这个惯例,但是也不会多用,顾启珪不喜欢一切让自己变得失控的东西,酒是其中的一样。
“噢,那确实是不能多碰的。”许寅说了一句。
顾启珪笑着颔首。
“你是顾家的?令堂是?”旁边的闫如译出声问道,声音之中罕见的有了起伏,嗯,就顾启珪的观察,自从闫如译到了这里,说了这么些话,还是第一次声音中会中出现起伏。
因为闫如译之前就是京城闫家的后嗣,又是后来才来到两广的,所以闫如译要是认识他家爹爹,顾启珪也不意外,只是顾启珪没有想到的是,闫如译好像并不知道他要过来?
“这是顾阁老的幼子,顾启珪。”顾启珪还没有想好要怎样回答,就有人替他说了,不过在这个人倒是顾启珪没有想到的,替他回答的人是许寅。
“你父亲近来可还好?”闫如译又问道。
“承蒙闫大人惦记,家父近来身子倒是不错的,左右有家母在旁边仔细照看着。”顾启珪回道,他才到燕城不过半日,却已经听两个人提起自家爹爹了,到底是怎么回事儿,爹爹是可没有与他通过气儿。
闫如译不再说。
宴席的后半段相比前半段更是热闹,主要是有几个人喝高了,一直闹到了宴席结束。结束的时候,就是周守砚脚下也是有些踉跄,被禁卫送去了房间休息。
等到安珏然和顾启珪这些还醒着的把燕城的那些官员都送出去之后,这驿站之中算是就剩下他们自己的人了。
等顾启珪和安珏然完事儿,周守砚和王猛也已经在等着了。想来也是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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