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疼。”
上官瑞十分懊恼,“哎,算了,我不碰你了,反正我一碰你你就疼,碰到哪里疼到哪里。”
约莫过了十来分钟,他冲了凉出来,对床上正在看杂志的司徒兰心说:“过来,我给你看样东西。”
“什么?”
司徒兰心感兴趣的跳下床,肚子也不疼了。
上官瑞从出差的行李箱中拿出一副卷画,扯开中间的绳子,展现在眼前的是一副宏伟壮观的山水画。
“哇,好有气魄”
司徒兰心惊呼一声,视线睨向画尾的印章:“这应该是张大千的真迹吧?”
“恩,有眼光。”
上官瑞点头:“知道我弄这副画有何意义吗?”
“还能有什么意义,你不就喜欢收集这些名贵的字画。”
“不是,这副是用来送人的。”
“送谁啊?”
“白七爷。”
“白七爷?为什么要送给他?”司徒兰心短暂错愕,很快便反应过来:“你想用这副画笼络他的心?”
“回答正确。”
她拧了拧眉:“画倒是副好画,可是他会喜欢吗?”
“他一定会喜欢的。”
“你何以肯定?”
“俗话说,知人知彼,方能百战百胜。”
“你的意思这个白七爷对山水画感兴趣?”
“确切的说是对张大千的山水画感兴趣,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对张大千情有独钟。”
司徒兰心恍然大悟:“那你准备什么时候送给他?”
“明天就送。”
“我和你一起去好吗?我想去看看这个白七爷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究竟有多厉害,可以疏司法界的人。”
“不行。”
上官瑞想都没想就拒绝:“你现在有孕在身,我不希望你参与到这些事情上来。”
司徒兰心知道上官瑞一旦坚持原则,就不可能会轻易改变,便也不再央求,悻悻然的放弃了。
第二天下午,上官瑞带着字画来到了白七爷的临时住宅,偌大的宅子里只有两名佣人,这是为了掩人耳目,上官瑞十分清楚,他的地下组织十分广泛。
白七爷见到他并不显得生分,其实这不是两人第一次见面,五年前在佟老先生的家中,他们已经见过一次。
“上官少爷,幸会幸会。”
白七爷比起五年前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还是那么老练那么世故。
“七爷,今天晚辈冒昧前来拜访,不会打扰到您吧?”
“当然不会,快请坐。”
白七爷指了指客厅的沙发,吩咐佣人:“替客人准备上等的好茶。”
茶奉上后,他开门见山直接询问:“不知上官少爷这次来可否有什么事?”
上官瑞沉默的望了他几眼,坦白回答:“是为了您内人的事,想必你也清楚,你现今的内人是我妻子同父异母的妹妹。”
他将司徒兰心与司徒娇以及上官汝阳一家发生过的矛盾纠葛以正确的角度叙述了一遍,虽然知道白七爷肯定是清楚的,却不敢保证从司徒娇嘴里叙述出来的经过都完全属实。
待他说完,白七爷问:“上官少爷跟我说这些,是希望我不要听信内人的言论,做出一些对你不利的举动吗?”
“可以这样说。”
上官瑞沉吟了一下:“白七爷消息向来灵通,想必也已经了解我如今正与一位名叫谭雪云的女人对峙,因此这个时候,我不希望七爷你与她联手与我作对,你是我恩师的朋友,希望可以看在我恩师的面子上,保持中立的态度。”
他说完后,便将随身携带的字画递到了他面前:“这是张大千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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