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
“你的治愈光球呢”唐御丰的眼底深处闪过一丝紧张。
宁歌道“我不能事事都依靠光魔力,总有一些伤不是光魔力能愈合的。如果它落了疤,还能时时提醒我。”
唐御丰松开了她,一把扯开了她身上已经濡湿了大片鲜血的薄衫。
看着他咬伤的地方,血肉模糊
他刚才有用那么大的力气吗一阵阵谶悔,自心底泛起。
“你到底想让我怎样”唐御丰无奈妥协。
宁歌看着他,“是你想怎么样你为什么不相信我”14
宁歌把一根碧绿色的羽毛给唐御丰看。
虽然宁歌的羽毛也是碧绿色的,但是宁歌因为是光系魔法师,所以她的羽毛总是散发着一种微微的白光。
这根碧绿色的羽毛则没有,且绿的更浓郁,更宁和深沉,还有一丝难以忽视的威势力量。
唐御丰握紧了手中的生蚝,低哑的嗓音透出一抹干涩,“既然要走,为什么还要来这里”
宁歌听他终于开口了,暗松了口气。
这家伙闹起别扭来,着实让人恼火的不得了。
扬手把碧绿色的羽毛丢进了洗菜池里,“送给你了,戴在身上能驱除邪祟。”
唐御丰看着那个在水池中沉沉浮浮的羽毛,默然不语。
宁歌顺着他的腋下,挤进了他和水池之前,抬头看着他俊美的脸庞,最后凝视着他深邃的凤眸,“生日快乐。”
唐御丰听着她的祝福,眼波微动。
“我来这里的时候碰到了阮楚儿,你和她是不是有什么关系啊”宁歌眯眼瞅着他。
“没有。”唐御丰回道。
宁歌哼了一声,“我不信。前年她找你,去年她也找你,今年也一样来。如果没有关系,她怎么能一次次的上得了这座山。苍蝇不叮无缝的蛋”
说着就要扭身从他的怀中离开。
唐御丰却一把勒住了她的腰,力气很大如果宁歌不是天使,而是普通人类,她很怀疑自己会不会被他给勒折了。
“你放开我,我讨厌你,我要离开。”宁歌用力推他。
唐御丰死死钳制住她的腰,“从你来到这里,就不可能再放你离开。”
“怎么不能,翅膀长在我身上,我想走就走。”宁歌说着就振开了身后一对翅膀。
唐御丰看着她的翅膀,忽然张口咬了下去
立时,一阵头皮发麻的疼,从翅膀上传来,宁歌声音都有些拧巴了,“喂,你是疯狗的吗怎么乱咬人。”
“疼吗”唐御丰松开了她的翅膀,薄唇上染着一抹鲜艳的红,透出两分妖惑。
宁歌忙收起了自己的翅膀,盯着他嘴唇上血,“废话,都流血了。”
翅膀收起来,唐御丰咬伤的位置,便从翅根处变成了琵琶骨,一阵阵钻心的疼,还有丝丝缕缕殷红的血透衣析出。
宁歌没有给自己治伤,甚至还让血往外溢的多了些苦肉计啊她这也是舍了本儿了。
宁歌上身就一件白色真丝薄衫,鲜红的血在白色的衣服上,越晕染越大,格外刺眼
“你的治愈光球呢”唐御丰的眼底深处闪过一丝紧张。
宁歌道“我不能事事都依靠光魔力,总有一些伤不是光魔力能愈合的。如果它落了疤,还能时时提醒我。”
唐御丰松开了她,一把扯开了她身上已经濡湿了大片鲜血的薄衫。
看着他咬伤的地方,血肉模糊
他刚才有用那么大的力气吗一阵阵谶悔,自心底泛起。
“你到底想让我怎样”唐御丰无奈妥协。
宁歌看着他,“是你想怎么样你为什么不相信我”14
宁歌把一根碧绿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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